鼓擊,聽到後面幾句話,她又是羞又是吃驚道:“你的意思是?我們沒有?”
雲堯忍不住在她紅唇上啄了一口,“雖然拾歡想迫不及待將生米煮成熟飯,但本殿還是抵死不從的。”
花拾歡一顆心才終於放鬆下來,臉色也恢復了平靜,但仍是瞪著他道:“那你好端端怎麼會在你的酒裡下催情藥?”
雲堯無奈嘆道:“之前有一個妖女假扮你被我識穿之後,我想著從她身上也許可以找到你的線索,便一面攻打犬戎一面對她窮追不捨,誰想她還膽大到跑到草原來,還在我營帳中放了一瓶加了催情藥的桂花釀,我發現後因為要急著處理犬戎的招降事務來不及處理它,誰想竟被貪杯的你給喝了,還喝的那麼幹淨。”
這妖女定是那妖媚女子弄影了,她和鏡禾主僕兩看上去都不是省油的燈。雲堯看著她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由又問道:“你還沒說你這半月去哪了,我找你都快找瘋了。”
花拾歡心道除了在那犬戎皇陵,我可是一直呆在你身邊,只不過你沒認出我而已。她不好意思被他這樣一直擁著,便稍稍掙開了他站直了道:“我不過是看犬戎實在是厲害,想去邊上找幫你對付犬戎的辦法。哪知道你這麼厲害,我還沒想到辦法,你就把犬戎給打敗了。”
雲堯唇角緩緩勾起,不管怎樣,他總算是找到了她,只是那條救他幾次的花蟒蛇,好像就這麼憑空消失了,任他翻遍了整個大草原都沒有找到。
花拾歡瞧著他神色突然暗了下來,忙問道:“怎麼了?”
雲堯臉上恢復笑意,又跳上了馬,朝花拾歡伸出手道:“拾歡,咱們再去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