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你讓我這做祖母的後半輩子怎麼活?”
說著又開始喘起來,謝氏忙拖過小杌子靠近她身邊不停拍撫她的後背,勸道:“母親彆著急,夫君他剛下了衙回來,顏姨娘就在他面前哭訴個不停,他哪有機會開口問?您忘記了,晚晚的名字還是夫君想了三日夜才取的,他如何會不顧及晚晚。”
夏世敬臉色微霽,剛要開口,卻聽夏老太太冷哼一聲,“你也不要為他開脫,他是我生的,他什麼脾性我清楚,他心裡若有一點點我這個老太婆,也不會不把我的話當回事,說什麼皇上不放心旁人照料三皇子,她是三皇子的姨母,照料起來也會仔細上心些,從她頭天帶著嫻姐兒進府我就得知她的人品,若當真是個好的,嫻姐兒哪兒來的?”
老太太心裡清楚,那顏氏的相貌較媳婦鮮豔太多了,但凡男人又有哪個不愛顏色常新的女子,加之顏氏慣會的耍奸計,媳婦這般的名門閨秀自然要被比下去,她想不到自己要強了一輩子,偏偏自己的夫君寵妾滅妻,到了兒子這裡,也要步他老子的後塵,兒子終究還是繼承了夏氏男人一貫的自私自利。
老太太閉了閉眼,將桌上的心經拿給他看,“定國公夫人為何將這樣珍貴的經文送給晚晚,你心裡得有個思量,若來往起來,府裡主持中饋的卻是個姨娘,這話要如何圓,幾個哥兒的婚事都還沒著落,不能因為這事影響了,”說著喘了口氣,又道,“不管那車伕到底參與了多少,顏氏將人打成那般,只怕車伕是活不成了,給了重賞打發了吧,我們府裡還沒有過這種事,即便下人差事沒辦好,最多罰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