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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少淵自小經歷的事情多了,聽魏青這樣說,他幾乎立即能肯定,這個莊子一定是秘密的訓練新人的所在,否則不會接連的土地都荒廢了卻沒有人過問。
他淡聲道:“無妨,另外,你去遞個帖子去夏家,就說最近我要去看看夏夫人,讓他們準備準備。”
魏青知道他的意思,應聲說是。
探秘
沈朔風一早就派人在莊子外頭等候了,那人見楚少淵來了,側身引他進莊子:“樓主在裡面等候您許久了,您跟我來。”
語氣中含著極大的恭敬之意,想來一定是先前沈朔風特意吩咐的的緣故。
楚少淵點點頭,跟他一同進了莊子。
花廳中等候的人見到楚少淵進來都愣住了,雖一早知道今天來的是個王孫貴胄,但他們沒料到這個貴胄會有這樣昳麗的相貌,有幾個樓中的老人瞬間就站了起來,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像是看到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沈朔風暗暗皺眉掃了那幾個人一眼,不動聲色的起身迎上去,喚了一聲:“三皇子殿下”,一邊將楚少淵讓到上座,一邊給他介紹樓中的人事,“…青木堂是負責打點行程的這是堂主謝南風,尚明堂的堂主陳曉風是專門負責情報的,還有專司兵器的應武堂堂主齊惠風……”
楚少淵坐在首位上挨個看過去,底下那些人看上去都一副面目模糊的樣子,有一些完全是屬於扔進人堆就找不到的人,尤其是專司情報的尚明堂堂主陳曉風,怎麼看都是一個普通的中年漢子,若不是知道沈朔風不敢拿這些事情哄騙他,他幾乎要以為自己看錯了。
沒想到鳴燕樓中分工這般明細,怪不得魏青查也只能查到鳴燕樓剛建立之時的情報,卻很難再往深的地方挖。
他掃了一眼堂中唯一的一個女人,眉頭皺起,看向那女子,“她是誰?”
沈朔風本是打算將玉秋風留到最後特別引薦的,此刻聽楚少淵問起,不得不先介紹她道:“她是二樓主玉秋風。”
聽見玉秋風三個字,楚少淵忽然笑了,好像冰雪消融,讓他原本就昳麗的面容越發的耀眼起來,陳舊的花廳像是乍然投進一束陽光,顯得遮蔽生輝。
他顯然是知道玉秋風的,上次嬋衣去雁門關略略的提過一回,他便記住了,一直想看看能夠假扮嬋衣的女子究竟是什麼人,說不得以後能派上別的用場。
楚少淵看著玉秋風,“聽沈朔風說你曾經假扮夏家小姐在夏家住了半個多月,可我瞧你與夏家小姐的樣子卻是相差甚遠……”
玉秋風卻是頭一回見到楚少淵,見他一直冷著臉,聽見自己名字忽然笑了,以為是自己哪裡不好,惹得他發笑,直到聽見他這句話,她這才明白了他為何發笑,暗道一聲,看樣子還是個玩心未泯的天家貴胄,沈朔風這眼光著實堪憂,這樣的人怎麼靠得住!
雖心中是這般做想,她臉上卻是沒有露半分,只淡淡道:“需用些秘術才能肖似,若您要看,我便去準備準備。”
聽她這麼說,楚少淵的那份好奇反倒淡了下來,說了一句:“不必了,”轉頭看向沈朔風,“樓中就這麼點人手麼?”
單單這麼一句話,沈朔風便知曉了他的意思,讓花廳中的人散了,對楚少淵道:“自然不止這些,只不過旁人住的地方有些血腥,怕您不喜,顧才沒有帶您去。”
“無妨,”楚少淵笑了笑,“再血腥的場面我都見過。”
既然他執意要去,沈朔風也不好阻止,道:“您跟我來。”
他領楚少淵走出花廳,一直到院子正中間那塊大大的壽山石旁,示意楚少淵往後退,伸手去碰觸壽山石上的機關,機關觸動,機括髮出沉重的轉動聲音,地面開始下陷,露出底下幽深的密室。
沈朔風忽然間覺得眼前的一幕無比熟悉,他猛然的便想到了那個眼睛明亮的少女,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淡淡的惆悵,像是有什麼東西從掌心中掙脫了出去,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楚少淵倒是沒想到在這樣的地方,會有如此機關,愣了一下,抬頭去看沈朔風,“這……”
沈朔風回過神來,連忙收起心中的思緒,“樓中其他人都在下面,您跟我來就是。”
他拾階而下,順手從牆壁上點亮一盞燈,拿在手中在前頭引路。
濃濃的血腥味從黑暗中浮上來,讓人有些作嘔,楚少淵忍住不適的感覺,眉頭緊緊鎖起。
直到密室中的一切盡數被他看見,他強忍著才不在面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心中暗道:怪不得先前對沈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