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抵擋著陣陣嚴寒與飢餓。
牢房中傳來陣陣厚底牛皮靴踏過地面時,發出的悶悶聲響,然後是鑰匙開門的聲音,有人走過去踢了踢沈朔風的身子,語調譏諷:“這不過才一天沒吃飯罷了,裝什麼死?”
沈朔風睜開眼睛,暗沉的眸子掃過眼前的人,說話的是個長相普通,氣息沉穩的男人。
他微微瞭然,這男人是年前他刺殺的那夥人當中武功最高的,只可惜傷的也最重,沒想到他竟然全好了,實在是出乎意料。
男人一把將他拽起來,拖到牢獄外頭的刑房中,對著立在一旁的少年畢恭畢敬道:“主子,您想問他什麼儘管問,屬下這幾日將雁門關牢獄中的所有刑具都弄來了,不怕他不說!”
楚少淵淡淡看了沈朔風一眼,抬了抬手,讓魏青將沈朔風架到了木樁上。
“忙了幾日才有功夫來料理你,你該知道我想問你什麼,你若要活命,就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呵!”沈朔風冷笑一聲,“若我不肯呢?”
楚少淵薄唇一抿,露出個燦若朝陽的笑容來,“不肯也無妨,這裡的刑具你瞧著哪個順眼告訴我,我讓魏青先給你上你瞧著順眼的,不急,一個一個來,總有你肯的時候。”
沈朔風眉頭挑了挑,“你就不擔心那個姓夏的小姑娘?她可是在我的手上……”
“那又如何?”楚少淵臉上笑容散盡,眼中寒芒大盛,“她的死活與我有什麼干係?你別以為你拿捏住了一兩個無關緊要的人,就能要挾我!”
沈朔風看著少年瞬間沉下臉來的樣子,不由的心中哂笑,若當真無關緊要,他何必將自己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