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倉房,需要多準備些倉房出來呢。”
夏老夫人笑道:“這事兒祖母早就給你準備好了,咱們家在西郊有個莊子,那莊子上頭有許多的倉房,正好可以用來放米糧,明兒讓張盛全去莊子上看看,若不夠祖母再想法子。”
嬋衣點頭,見夏老夫人雖笑著,但笑意卻沒有到達眼底,看上去也沒什麼精神,心知定然她前一世的那個婆母誠伯侯夫人蘇氏將夏老夫人氣著了,蘇氏一向是唯利是圖的,如今讓她嚥下這口氣,她就必然要些好處的,否則按照她那個性子,怎麼可能肯吃虧?而這好處,定然跟嫻衣的嫁妝有關,否則之前她也不會聽到祖母說的那句壓箱銀子了。
也不知嫻衣知不知道她即將要嫁去的誠伯侯府會是這樣一個爛攤子,到時候她可別後悔才是啊。
嬋衣心中幸災樂禍了一下,便收斂住了心思,見夏老夫人還有事要與謝氏商議,忙退了出去。
第二日張盛全去西郊的莊子上看了一下,發覺莊子很大,莊子裡的糧倉都是特意空出來的,算了算,差不多夠,便回去回了嬋衣。
嬋衣鬆了口氣,她生怕不夠,像雲浮城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很少會有莊子出售的,那麼多米糧放到別的地方她也不放心,好在祖母早有準備,不至於讓她手忙腳亂的,她安排了幾個小廝去莊子上頭守著,又吩咐張盛全去雲州接米糧。
忙忙碌碌的匆匆過了幾日,收到了米糧,安排好了一切,轉眼就到了二月初九。
二月九日,春闈的日子。
夏家一大早便開始忙忙碌碌,給夏明徹準備了三日夠吃的點心,米糧,清水,還有上好的老墨,澄泥硯,筆。
嬋衣縫了個香囊將去寺裡求的平安符裝了進去,有在裡頭裝了些提神醒腦的香料,讓夏明徹帶在身上。
夏世敬尚未到早朝的時辰,也圍在夏明徹身邊對他說些考官可能會出的題目,讓他看的時候仔細些,又提醒了一遍考官的嗜好,讓他警醒,說到最後又說起了制藝上的學問。
嬋衣在一旁直皺眉,二哥春闈,父親顯得比二哥還要緊張,不停的拉著二哥說話,二哥又不能不聽……
夏老夫人聽夏世敬嘰裡呱啦說的麻煩,打斷道:“今兒誰也不許叨叨徹哥兒,徹哥兒年紀還小,往後多的是機會!”
夏世敬心中卻焦急起來,他自然知道往後多的是機會,但今年卻是關鍵的一年,朝中空出了那麼多職位,若是徹哥兒真的考中了,他就是拼了老命也要給徹哥兒爭一爭的,可若沒有功名在身,他要如何爭的過那些勳貴們?
他還要開口囑咐夏明徹幾句,謝氏就擋在他跟夏明徹中間,她伸手輕輕撫了撫夏明徹的頭髮,語氣輕柔:“徹兒不怕,就當這三日是你五舅舅給你佈置的課業,平常怎麼答的如今也怎麼答,母親在家裡等你回來,給你做你愛吃的百合蝦仁兒。”
夏明徹笑著點頭,聲音清越:“祖母,父親,母親,小妹,你們放心等我的好訊息吧。”
說完這話,他將東西一手拎起,大步跨出夏府。
夏棋連忙跟了上去,將夏明徹手中的包袱拿在手裡,服侍夏明徹上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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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
直到夏明徹的車離開了視線,夏老夫人才轉過頭瞪了夏世敬一眼,罵道:“你還沒有一個孩子沉穩!”
夏世敬頓時臉頰發燙,自從三皇子回宮,母親對他越發的不假辭色了。
他索性一揮袖子上朝去了。
嫻衣見夏老夫人跟夏世敬都走了,輕輕扯了扯嬋衣的袖子。
“二姐姐,我們也回去吧,這個時辰,孫嬤嬤該來教我們禮儀了,不好讓她等著呢。”
嬋衣將她扯住自己袖子的手拽開,不悅道:“孫嬤嬤昨日怎麼教你的?大家閨秀就該有大家閨秀的樣子,你這樣扯著我的衣角成什麼樣子?”
最近幾日夏老夫人請孫嬤嬤教嬋衣一些禮儀規矩,嫻衣也時不時的過來學,畢竟她是要嫁到誠伯候府去的,她因為出身的原因已經吃了虧,規矩上頭夏老夫人抓的緊,不肯鬆懈,但卻是實打實的為了嫻衣好,嫻衣自然知道,她學的時候也是下了苦功的。
只是今日見時間有些晚了,一時擔心才會故態萌發,昨日孫嬤嬤已經訓過她,說她這般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