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反而因為擔心她而逼迫自己去做不願意的事情。
她狠狠的閉了閉眼,說道:“算了,你不願意去,我明日告訴大哥哥,讓他想辦法讓那個禮官偷偷劃掉你的名字好了。”
簡安禮怔愣,眼前的女孩兒一副惱怒的模樣,卻還顧忌他的喜惡,讓他清冷秀雅的容貌上染了一分暖意。
“是禮考慮的淺了,小姐說的對,生母對我有生恩,她一直撐著等見我一面,若我當真沒有能力見她便罷了,如今有機會,再如何也要試試,好全了她與我的一場母子情分。”
嬋衣眉頭一皺,有些不耐煩:“你別今天說去,明天又說不去了。”
簡安禮忙道:“明日禮必然準時到。”
嬋衣白了他一眼,“那就這麼說好了,不許再變卦了!可是……你住在大佛寺,明日要怎麼去?”
一個在東南邊,一個在最西邊,怕去了就遲了吧?
她又道:“不然這樣,你今日先在城裡的客棧住一晚上,明日我跟哥哥坐馬車接你過去,恩……就在香澤大街的日升客棧吧,那個客棧是母親的陪嫁鋪子,”說著話塞給他一隻小小的木牌,上面鐫刻著一個‘謝’字,“這個給你,你拿著去給掌櫃的一看,他就明白了,會將你安排到最好的客房住,不比你住的大佛寺差!”
簡安禮見她安排的仔細,話裡話外都顧慮到了自己的感受,心中鼓動的都是暖意。
他握著手中木牌,點點頭,“讓小姐費心了。”
嬋衣默不作聲,若是讓他知道了她是在利用他,恐怕就不會這樣笑著跟她說話了吧……
嬋衣送他出了垂花門,轉身回福壽堂,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