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在由特定梯度磁場與偏振鐳射相結合的磁光阱中,現在我們已經做到了捕捉了十的十次方個原子在磁光阱中。只等你來繼續我們的實驗了。”
這是他的實驗室助手給他的實驗報告,來自中科院的一名博士生,雖然他的職稱上也是博士生,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小看他現在的科學地位。
十的十次方有多大?跟地球總人數差不多,這樣的數量不足以完成單原子量子態實驗,他還要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最簡單的捕捉單原子的方法,是做一個非常小的的陷阱,小到僅僅能夠容納,一個原子的地步!
ps:關於康普頓效應發現原理示意圖,已經傳到了群共享裡。今天單更說明,因為工作這幾天有點忙,不出意外,明天會三更,補足今天的更新。
第一百八十二章 男孩子物理
這種捕捉的方法已經在地球的科技進度上實現,在2001年法國的科學家已經將一束遠紅失諧的鐳射,聚焦到焦點半徑小於1微米時,在焦點處就形成了一個這樣的光偶極阱。
科學家如同守株待兔的獵人一樣,挖好了陷阱,等待著單個原子的降臨,如果有一個原子進入了陷阱,陷阱的立刻關閉,停止向光偶極阱裡面繼續填裝原子。這樣就可以完成單原子的捕捉計劃了。
即使有兩個或者兩個以上的原子進入了光偶極阱中,由於各種輻射逃逸和碰撞損失機制,讓這些原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逃跑。
這是光偶極阱捕捉單個原子的方法,他有著撞大運的成分在裡面,就是在極小的範圍內,都有無數的原子在這個範圍裡活動,指望原子“落單”這種機率,不比猴子在計算機上胡亂的敲擊,敲擊出一個大英字典簡單。
澳大利亞布里斯班格里菲斯大學量子動力學中心的戴夫·科歐彬斯科就完成了這個撞大運的實驗,在過去整整五年的時間裡,他終於捕捉到了一個單原子,並且用超高解析度的顯微鏡,拍下了單個原子的影子。
但是這一個原子捕捉用了整整五年的時間,朱誠有這麼長的時間解決這個問題嗎?顯然沒有,所以他結合圖書館裡的圖書,和現實的實驗經驗再加上海姆提到的誘捕的方法,來完成這個實驗。
他要用的同樣是光偶極阱,只不過,他需要光偶極阱捕捉到單原子的時間大大縮短。將緊密連線的原子們,用某種力量分裂,這就是他要做的事情。
而他的選擇,就是超強能量密度、超短波長的鐳射,波長縮短、頻率增加,單個的光量子能量增加,推動原子分裂的程序。
“8月3日實驗報告,科銳世界科技中心智慧科學分院——朱誠。實驗目標:行之有效的打散原子團,增加光偶極阱捕捉單個原子的機率。如果有人看到了我的實驗,一定會大笑不已,我在挑戰宇宙四大力,讓原子們緊密的結合的宇宙四大力啊!用暴力去分解,然後被光偶極阱捕獲。”
“他們一定會驚呼,天啊,這個瘋子!”
朱誠搖了搖頭,安心做他的實驗,一邊做試驗一邊用攝像頭記錄他的試驗經過,攝像頭記錄實驗過程,這是任何實驗室都有的要求。
如果試驗成功,那麼就可以作為實驗依據像組織提交自己的實驗結果和報告,所以所謂的不可重複試驗的說法,其實是因為技術太過強大,進行的技術封鎖而已。
他的實驗在進行,而周圍的助手在他的身邊忙活,這個工作極其漫長,而且無趣,科學實驗就如同在烏漆墨黑的路上行走,根本沒有任何光芒照亮他們前行的路,他們只能摸黑前行。
而且在沒有具體的實驗報告出現之時,甚至實驗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實驗究竟是對還是錯。
緊張而忙碌的實驗,並沒有影響到遠在中東的水徵和他的羅恩小分隊,他們跟隨著中國的援助分隊,在中東地區展開了救援活動,可能是當時實在讓人心疼的吸食矽膠的少年,亦或者是雲爆彈中被燒傷的人,激起了國內民眾的憐憫之心。
亦或者是這片充斥著石油的土地,有太多太多的利益,無數的國人開始援助這片還在被戰火肆虐的土地。
“有時候我在想,當初山城被投毒,朱誠不顧一切的反應到底是對是錯,可惜我活了這麼久,經歷了這麼多戰爭,都沒有他想的全面。”
水徵靠在一個寺廟的院牆之下休息,周圍是警戒狀態的羅恩,他們在四處張望,尋找著可能存在的危機。
水徵掏出一個水壺,用力的灌了一口,然後將剩下的水灑在了他的頭上,用來降溫,當然這個過程,他將自己的相機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