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敬禮,半路改成了舉起併攏的兩根手指在眉毛附近點了一下。
“好好幹。”
說完他轉身給莉莉打了個“走人”的眼色,兩人便離開了新的甲板戰鬥指揮官。
“感覺如何?”德尼羅開啟了私人頻道問道。
“看著挺可靠的,就先用著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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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刪除】星系,第【刪除】行星。<網
通訊會議室裡,組織的編號大佬們正以虛擬的形象互相對視著。
“所以,我們失去了實光武器的供應?”三號大佬皺著眉頭問道。
“沒錯,所以即將到來的戰鬥中希望大家能珍惜手中的武器。”立刻有人用揶揄的口吻回應道。
“您難道對這張桌子旁邊又少了一個人這件事就沒有什麼想說的麼?”另一位大佬質問道。
“有什麼好說的。”三號聳了聳肩,“自從林正義的兒子開始興風作浪,我們不一直在減員麼?成員一個個死去,最後只剩下孤單的波ss,這就是反派的宿命,明白嗎,宿命。”
“所以你準備順從這種宿命?”四號長老開口了,半數的複眼轉向三號長老。
“如果林有德來到我面前,向我起挑戰,我會盡情的享受這場戰鬥。在那場戰鬥到來並且打出結果之前,我不會考慮是否會坦然接受死亡這種事。這就是我們種族的文化。突勒人認為,能把對手幹翻的人是英雄,是強大的;伊拉萊人認為,醉心技術的人是英雄,是強大的;裘卡人追求靈能和信仰的純粹,那些擁有最純粹信仰的人是強大的;而認為,強大就是享受命運給你的每一道菜,我們認為這種遊刃有餘的態度本身,代表著強大。”
四號大佬的口器蠕動著,可沒等他說話就有纖細稚嫩的女孩子的聲音從畫面外傳來:“三號先生剛剛用臺詞展現了自己的性格,按照戲劇理論,它的形象得到了相當程度的表現,那麼之後的劇情就很可能會和他有關呢。我打賭他是我哥哥下一個找上的人。”
“說話的難道是林有德的妹妹林……”
三號大佬停頓的當兒,四號的“畫外音”坦然的接過話茬:“林晴薇,我哥哥給我改的新名字,不錯吧。順帶一提,如果你是在打用我來制衡我哥哥的算盤,那就算了吧。因為你親自出動都未必能打得贏我呀三號先生。”
說完“畫外音”怪笑起來,四號大佬做了個手勢這笑聲才停下。
這時候組織的總帥清了清嗓子。
會場立刻安靜下來,所有的全息投影都轉向總帥方向這只是一種形式主義,坐在通訊機後面的大佬們實際看到的東西和全息投影的眼睛朝向並沒有必然的聯絡。
“三號說得沒錯,”總帥用沉穩滄桑的嗓音開口了,“組織成立這麼長時間,只有這次高層會議會留下公開的記錄,這本應是我們齊聚一堂宣揚我們的理念,讓它被歷史永遠銘記的重要會議。”
“我們原來還有需要宣揚的理念啊。”六號大佬用輕蔑的口氣嘀咕道。
總帥並沒有看六號,而是繼續說道:“這樣重要的會議,卻有三名同伴無法參加,這是毫無疑問是一件遺憾的事情。”
“同伴,”七號大佬嘟囔道,“哼。”
“但是,我們要做的事情並不會改變,我們要葬送現在這已經腐朽的銀河系,在它的廢墟上建立新的秩序。我們的行動,必將會不,我們的行動已經導致生靈塗炭,然而這都是必要的犧牲。這並不是冠冕堂皇的說辭,這只是在陳述冰冷的事實,在文明誕生前,自然界就在用這樣的方式進行物種的進化更替。舊的物種滅絕,新的物種在他們的屍骸上煥出新的生機。
“就像沒有黑暗就無法彰顯光明,沒有毀滅就不會有創造,沒有滅亡就不會有新生。生與死相伴相隨。那些在戰亂中死去的生靈,被毀滅的文明,都將成為滋潤新時代的肥料。”
總帥說完後,三號大佬調侃道:“我還以為我們要做壞事,結果我們是革命者嘛。”
“我們和革命者並沒有什麼不同,任何文明的革命者,都包含了懷著熾熱理想的真革命者,押寶的投機者以及冷靜的現實主義政治家。我們也一樣。”二號如是說。
三號立刻接了一句:“而所有革命行動到最後,剩下的一定是冷靜的現實主義政治家,也和我們一樣。所以說我們是革命者好像也沒什麼不妥。所以,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表一個宣言號召被壓迫的人起來反抗?”
“差不多。我本來的劇本是炸掉陀川的恆星來向銀河議會下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