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也注意到了吧?”
文載信沒有回答——沉默既是預設。
“我們應該下去。”文載通道。
“是,而且要快。”具容夏點點頭。
兩人繼續背靠背前進。
此刻,具容夏是文載信背後的眼睛,文載信也同樣是具容夏背後的眼睛。
開槍擊倒三個守衛之後,二人終於到了樓梯口。
踩上木質樓梯,像上來時一樣,小心翼翼的往下走。
突然,燈全滅了。
樓梯處距視窗很遠,所以幾乎沒有光亮,具容夏和文載信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小心!”
“小心!”
二人同時道。
文載信握住了具容夏的手。
具容夏笑了,這個笑容,與方才文載信表白之後具容夏滿足的笑容,又有不同——文載信不經意間的小動作,叫具容夏心底暖暖,激發出無限的力量。
具容夏回應著,緊了緊文載信疊覆在自己掌心的食指。
耳邊炸開的巨響,具容夏沒能反應過來,只感覺到文載信握住自己的手在迅速滑開,木塊兒飛濺起來,打在身上很疼,臉好像也出血了,但是具容夏對這些並不在意,他耳中只有文載信撞在樓梯上的聲音“哐啦——咚!”
具容夏本能的抬起腳,想跳下剛才炸開的洞。
卻被人一把拉住了,“具容夏,不想文載信有事,就跟我來。”
夏仁秀的唇,貼在具容夏耳邊,說完之後,還輕輕咬了下具容夏的耳廓。
23
被夏仁秀挽著胳膊,具容夏清楚記著——拐了七次彎之後——應該到達地下室了,走了五十步,聽見開門聲。
燈亮了,具容夏先是眯了眼,適應之後,再睜開。
文載信埋著頭,臉被稍長的蓬亂頭髮遮擋住,坐在房間正中央的椅子上,被纏了一圈又一圈的繩索綁在椅背上。
“桀驁!”具容夏想過去,無奈被夏仁秀牢牢架住。
文載信抬起頭,滿臉的小傷口,衣服、褲子也被劃得破破爛爛,嘴角帶血,隨是如此狼狽,他仍然笑道,“別擔心。”
“叫別人不要擔心,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夏仁秀摘下紅外眼鏡,勾起嘴角,眼神嘲諷。
“夏仁秀,我老老實實跟著你來了。你想幹什麼,馬上說清楚。”
“怎麼?這麼擔心文載信嗎?”夏仁秀右手撫上具容夏的臉,摩挲著,“一臉快哭出來的表情,我看了好心疼,”本就貼得很近的夏仁秀,更湊近具容夏的臉,皺眉道,“啊,這裡竟然出血了。這麼美麗的肌膚,希望別留下疤痕。”
夏仁秀伸出舌頭,舔舐著具容夏臉上的傷口。
具容夏掙了掙。
“掙扎的話,文載信會受傷哦。”夏仁秀附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