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的吶喊,一邊猛踩油門,加向前行駛。
桑塔納來到了酒樓門前,三人剛一下車,就有門童開走了車。對於99年的金州來說,能提供這種服務的酒樓還真是屈指可數。
三人剛一進去,就有相熟的大堂經理迎了上來,“歡迎光臨泰昌……杜少,還是天字一號包間嗎?”
杜瑞點了點頭,冷不防被周恆一把拽住,“我說老杜,以後你出門在外,別讓人家叫你什麼這個少那個爺的,都什麼年代了,也不嫌丟人噁心的。我說,下回再聽見人家這麼叫你,我可裝著不認識你啊!”
那個大堂經理一看周恆放肆無忌的態度,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還有人敢和杜少這麼說話?是嫌自己活得不耐煩了嗎?
杜瑞已經快要被周恆折騰得暈死過去了,他一邊嘴上“好好好,沒問題”的答應著,一邊帶著周恆和趙欣走進了三樓的天字一號包間。
要說天字一號間,無非也就是環境更典雅一些,古香古色的裝飾風格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幾百上千年前的某個朝代。
可放在周恆這裡就不好使了,他打量了一下包間,想都不用想就評價了起來,“裝飾的跟女人用的廂房一樣,脂粉氣太重,太重啊!”
那名大堂經理的臉都快綠了,無奈人家是杜少帶來的客人,杜少都低著頭不吭聲,她敢說什麼嗎?
最後還是趙欣看不過眼,笑著打了周恆一下,“好了吧你,別胡說八道了,你到底是來吃飯的還是來砸場子的?”
“吃飯,當然是吃飯,我肚子都快餓扁了。”周恆訕笑兩聲,反客為主的一揮手,“有什麼好的儘管上,別拿華而不實的東西來糊弄我,菜名好聽不代表菜也做得好。”
大堂經理有些為難的看向杜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