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來看,也算得上是用情至深了吧?
看到周恆駕駛的那輛破車緩緩駛進大院,院子門口的武警先敬了個禮,隨後便走了過來。
(東~區,城~東~區,這些都是敏感字,無語啊……)
第一三五章 都是npc罷了
第一三五章 都是npnetbsp; “您好,請出示你的證件。”武警這番話是對著周恆說的,可他的眼神卻放在了車內後排的杜瑞身上,顯然是明白杜瑞身份的。
證件?
周恆撓撓頭,側過身向後一伸手,拽著杜瑞的領口一陣搖晃,晃得杜瑞搖頭晃腦“我說老杜,你把證件放哪了?怎麼進這破地方還要什麼證件?”
尼瑪!沒這麼欺負人的,當我是瞎子嗎?
那名武警的眼角處不經意間抽搐了兩下,市委書記家的公子誰還能不認識?丫開了輛破車也就算了,還敢抓著杜大少的脖子亂晃,該不會是瘋子吧?
這位武警也覺得挺無奈,所謂的證件,其實就是指一張通行證罷了,難不成還真能讓杜大少出示象徵著他本人的有效證件?那不是扯淡嘛!
只可惜面前這位生瓜蛋子並不清楚這個,他還在不停地折磨杜大少呢。
老杜倒是被他給晃醒了,一臉迷糊的指著後視鏡旁邊的頂蓋處,“好像……放哪兒了,你自己找吧。”
周恆手一拉,一張可以自由出入省委大院的通行證從車頂處滑落下來。
在武警詭異的眼神中,周恒大搖大擺地開著一輛破車混進了省委大院。
杜瑞家就住在大院靠後的位置,雖說金州窮的屁趟,可該有的東西還是一樣不少,包括一排五十年代建成的蘇式風格小洋樓——簡稱別墅。
望著一排一模一樣的小洋樓,周恆一個一個開始數,左起第三個就是杜瑞的家。
把車停在小洋樓外,他就像是扛著破麻袋一樣,將杜瑞攔腰托起,按了一下門外的電鈴。
不一會兒,一個身穿花布長裙的中年婦人從屋子裡匆匆跑了出來。
“小瑞!你這是怎麼啦?你是誰?快把我兒子放下來,沒看見他正難受著嗎?”
周恆仔細一瞧,現這女人正是上次出現在急救中心的那位,體型龐大如牛,絲毫看不出她和體型纖細的杜瑞能有什麼關聯,偏偏這兩人卻是母子,世間之事總是如此神奇。
“你讓我把他放下來?你確定?”周恆可不在乎杜瑞是否難受,喝醉了酒就應該有此一劫,至於說他老孃心疼自己的兒子,對周恆來說只有四個字:關我屁事!
一看杜瑞的老孃就差撲上來了,周恆也懶得和她計較,直接把身上的“屍體”扔在了地上。
杜瑞痛叫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並在他那位老孃的追問下翻起了白眼,“媽,我都夠難受的了,您能不能消停一會兒,讓我先清靜兩分鐘?”
“好好好,只要你沒事就好……兒子,他是幹嘛的?怎麼敢把你……剛才摔得疼不疼?要是疼了就告訴媽媽,媽媽幫你收拾他!”
周恆看得一陣無語,心說攤上這麼個極品老孃,你老杜也算不容易啊!
杜瑞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當然明白自己老孃的呵護和護短程度有多離譜,更兼此處還有外人在,他可不想被周恆笑話了,他倆人年齡可是相差一倍呢。
在杜瑞頗不耐煩的叫嚷聲中,周恆跟在這對母子身後走進了金州大老闆的家中。
金州一號人物的家裡也沒什麼出奇之處,無非就是傢俱比較考究,都是些有年頭的紅木傢俬,這都是幾十年前就存在的古董了。
用古香古色來形容未免誇張了點,不過也能看得出,這間屋子的主人還是很有格調的,至少沒有一味的追求效果而忘了意境。
出乎周恆的意料,杜瑞的父親此刻正好在家裡,且就坐在客廳看報紙,一看杜瑞被他老孃攙扶進來,不由得冷哼一聲,“又怎麼了?一天到晚不給我找點事做,你這心裡是不是就不舒服?”
“爸,有客人呢,您多少給我留點面子行不?”杜瑞略顯尷尬的向後看了一眼,同時側過身讓周恆也跟了進來。
杜海濤眼睛一眯,瞬間就認出了走進自家屋內的人,不就是上次在急救中心見過的那個孩子嗎?他是怎麼和杜瑞認識上的?難道上次在急救中心的匆匆離去……是他刻意做出來的假象不成?
不得不承認的是,政客們往往都喜歡在第一時間揣摩一個陌生人的心理,而且是以最惡意的心態來揣摩的。
杜海濤在考量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