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有人敢反抗,後果一般都很嚴重。
就好比周恆和李鑫語這兩個倒黴鬼,在遇上劫錢的一夥人後心有不甘,試圖稍微反抗那麼一下子,結果慘遭痛毆,被打成了豬頭。
要不是這夥兒人看著夜深人靜,周圍沒什麼人的話,很有可能會用匕在兩人身上扎幾個透明的窟窿!
兩人身上的錢被搜的分文不剩,就連衣服和鞋都沒給他們留下,只有兩條貼身內褲還穿在身上。
要不是洗頭房裡一個年齡不大的小姑娘看他倆可憐,借給他們十塊錢打車回學校,恐怕他們就只能裸奔著回去了。
如此奇恥大辱,可謂是周恆終身難忘的一件事,此刻被李鑫雨隨口一提,頓時勾起了他內心深處的一塊傷疤。
正所謂有仇不報非男人,又曰男人報仇隔夜嫌晚,上輩子是周恆沒這個能力,只能忍氣吞聲的嚥下了這口氣,可現在就截然不同了。
在經歷了晚上的升級後,周恆幾乎已經預見,他全身上下又將迎來一次全新的改變!
以周恆的看法,他自身的變化可以被稱作是一種人體的進化,問題在於真正的進化又怎麼會如此簡單和容易?
不管怎麼說,以周恆現在的能力,他自問對付幾個混混還是手到擒來的。
周恆記得很清楚,那個倒黴的日子就生在下週三——也就是他和李鑫語剛知道有包夜這回事不久。
“看樣子,我可以尋求一次心靈解脫了?”這個念頭一經升起,就再也按捺不下去了。
周恆一聲不吭的向前走,李鑫語還以為他是在考慮打一炮的地點,不禁心花怒放,整個人走起路來都是輕飄飄的。
在精力最旺盛的年齡無處宣洩,這樣的苦惱很多男生都有過,不同之處在於,有的男生會透過學習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而有的男生則只能利用各種體育運動來排解多餘的精力。
至於像周恆最熟悉的張軒,這廝就純屬一批**——不對!叫**都有些虧待他了,應該叫他種豬才對!
在初二那年,張軒就已經禍害了一個同班女生,更在接下來的一年裡接連下手,禍害了三個女生。
到了高中,張軒更是變本加厲,有時甚至同時和兩個以上的女生交往。
前世的周恆對此很是羨慕,無奈膽量不夠,兜裡的銀子不足,再加上實在沒什麼地方可以吸引女生,從而導致了他的多年處男生涯。
李鑫語倒是在張軒的培養下進展迅,半年後就正式脫下了處男的帽子。
兩人一路返回學校,字翻進宿舍院子前,李鑫語終於忍不住問道:“還沒想好嗎?到底去哪兒?”
周恆這才驚覺過來,貌似把這個悶騷男給遺忘了?
“去……算了,等過幾天再說吧,我保證帶你去個好地方,到時候讓你爽歪歪就是了。”周恆現在哪裡有心情討論這個話題?也只能暫時先轉移開李鑫語的視線,等過後再說了。
不過周恆倒也不是在騙他,等下個禮拜收拾完那幾個混混,從他們身上撈足本錢,帶李鑫語去一趟夜總會也就是了。
就憑夜總會那些mm們的本事,讓李鑫語迷得神魂顛倒應該問題不大吧?
看到周恆答應的異常堅定,李鑫語更是喜上眉梢,衝上去就想要抱住周恆,來個激動之下的擁抱。
“趕緊滾遠!”周恆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可不喜歡和男人摟摟抱抱的,還是趁早掐斷李鑫語的不良習慣為妙。
兩人各自返回宿舍,李鑫語過於亢奮,一時間睡不著;而周恆卻是滿腹心事,再加上毫無睏意,只能躺在床上,望著上鋪的床板靜靜思索。
一夜無眠。
第二天早上六點不到,周恆早早的起床下地,洗漱一番後來到操場一角,這裡擺放著幾樣運動器械。
在單槓上,周恆一口氣做了近兩百個引體向上,落地後還是覺得遊刃有餘,看樣子依然留有很大的餘地,隨後他又把雙腿掛在單槓上,開始做起了頭部朝下的仰臥起坐。
又是一口氣做了兩百個,周恆翻身落地,活動了幾下四肢,彷彿剛才的運動根本沒有消耗他多少體力。
看著周長4oo米的操場,周恆很像跑跑步,但又覺得慢跑作用不大,再說他的沙袋都放在家裡沒帶來,正常狀態下的跑步恐怕已經很難起到鍛鍊的效果了。
在操場上來回閒逛了一陣子後,宿舍區的大門被開啟了,老李從裡面走了出來。
“你怎麼起這麼早?”看到周恆的身影,老李顯得很驚訝,十幾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