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事情。”
“不過是一絲異象傳承而已,如若真是你自己的異象,我還真對你沒辦法,現在…”聶通猶如高傲的神皇,目光中『射』出輕蔑光芒,道:“現在,你還不夠資格!”
滔天的劍意,是真正的劍意,不是劍王境界的屬『性』劍氣,不是劍皇境界的天地劍罡,是真正的劍意,無影無形,卻能清晰的感覺到。
強,非常強!
前世,儘管秦仕已經是七品劍皇,卻始終不能領會劍意,如今,聶通卻施展出了劍意,這也是秦仕第一次見到聶通施展的劍意。
“劍意!!”朝天鱷的聲音充滿驚懼。
隨著朝天鱷的聲音響起,沼澤地上空突兀地出現一片朦朧,隨之一道毀天滅地般的氣息爆湧而出。狂暴的劍罡席捲方圓數十里,數以萬計的劍罡肆虐而起。
秦仕眼中駭然,周身烈焰劍氣爆湧而出,拼命抵擋。
也在此刻,一束烈焰真元自沼澤地中央『射』出,一下將秦仕籠罩,將滔天劍罡抵禦在外。
圓月依舊,可惜,一柄利劍突兀地出現在圓月中央,隨之,海浪之聲緩緩消失,圓月化成點點光芒,只殘留一道幾乎透明的劍影。
朝天鱷龐大的妖體自半空墜落到沼澤當中,濺起滔天汙泥。
聶通腳下虛劍流竄,託著他懸浮半空,猶如帝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雙眸再度恢復以往淡然,盯著沼澤當中的朝天鱷。
“我說過,你還不夠資格,化外妖魔,就算修煉了功法又能如何!”
朝天鱷整個頭顱都已經裂開,一雙沒有眼皮的眸子,暗淡無『色』,盯著懸浮半空的聶通,道:“聶通,就算你劍術無雙又能如何?你永遠不可能知道你所要的答案,哈哈,就算你知道又能改變什麼?”說到最後,朝天鱷神態漸漸瘋狂起來,“聶通,我告訴你,對他們來說,你也不夠資格。”
“看樣子,你確實知道不少!”聶通冷冷地盯著朝天鱷,嘴角浮現一絲笑意,眼中殺機越來越強烈。
作為劍宗護劍人,聶通對於宗主中毒一事,一直耿耿於懷,對於他來說,這是恥辱。
“他們不是南域武者,對嘛?”
“你怎麼知道!”
朝天鱷剛一開口就感覺不對勁,餘光一掃沼澤外,只見一名少年郎,一臉陰沉地盯著自己。
“你敢詐我!”聲音滾滾,朝天鱷畢竟是皇者妖魔,在感覺到自己竟然被螻蟻一般的秦仕欺詐,一股恐怖的真元沿著沼澤轟向秦仕。
沼澤地彷彿被劈成兩半,一道由汙泥形成的大手,狠狠地朝秦仕抓去。
“哼!”聶通雙眸一寒,背後長劍再度出鞘,半空紅光一閃,原本遮天大手在紅光下轟然潰散,猶如泥雨一般,嘩啦啦地落回沼澤當中。
“果然如我猜想的一樣,那群黑袍人根本就不是南域的武者!”秦仕臉『色』極差,不僅僅是因為被朝天鱷方才一掌氣勢所懾,更因為肯定了心中推斷。
朝天鱷心知有聶通保護,自己奈何不得眼前的少年郎,也不在動騰,就這樣趴在沼澤當中,渾身金『色』真元流淌。
秦仕看著沼澤地中的聶通與朝天鱷,心中思緒快速流竄,“北域距離南域實在太遙遠,中間還隔著中央龍庭,不可能是北域武者。東域是鬼地,皆是鬼修,也不可能是他們。而西域卻是蠻化之地,修煉的功法都是邪惡無比,不可能擁有如此劍術與異象,現在看來,剩下的只有中央龍庭,那個神秘而龐大的朝聖之地。”
“他們是中央龍庭的什麼勢力!”
驀然,秦仕對著朝天鱷再度一吼,吼聲震耳欲聾。
原本趴在沼澤中央一動不動的朝天鱷,雙眸忽然爆『射』凜然殺機,龐大的身軀竟然不顧上方聶通帶來的威脅,直接朝秦仕衝『射』去。
“給我滾回去!”聶通怒意沸騰,身影俯衝而下,周身劍影重重,五道劍罡結成劍陣,直接將衝刺中的朝天鱷籠罩。
朝天鱷猛地撞擊到劍陣上,頓時響起一陣猶如金屬撞擊般聲音。隨即,朝天鱷大嘴一張,一口暗金『色』光芒化成長虹,輕易地破開劍陣,攜帶著兇猛之勢撲向秦仕。
“本命妖丹!”
眼見暗金『色』長虹朝自己撲『射』來,秦仕卻避無可避,只因暗金『色』長虹速度實在太快。
士級、師級、王級只能稱之為妖物,而皇者卻被稱呼為妖魔,只因他們的核晶已經練成本名妖丹,這也是妖物與妖魔最大區別。
聶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