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乾淨淨,一個都沒逃出來,而且十公里外也死了不少的人,可以說我們魔道這次是損失慘重。”
做為魔門領袖最強大的宗門天邪宗宗主天邪,他有這個底氣主持這場大會。
“唉,不知道儒家這個殺星怎麼突然跑到京城來了,京城不一直是他們正道中人的禁地嗎,幸好這次我老婆子跑的快,”
一個老龍鍾態的老太嘆氣道,做為奼女宗的宗主,雖然她看起來很老了,其實她是活了二百多年的老怪物。
“是啊,是啊,幸好我們的地方離的遠!”
“我老早就知道,像這種大學城的地方我們還是不要逗留,國家看的很嚴格,”
這些魔道中人一談起早上這件事就一臉慶幸。
“我查了一下,這次儒家趙立是應該水木大學的邀請來講學的,所以他才會來京城!”邪佛宗的一個穿著花衣服的和尚沉聲道。
“講學麼?”天邪喃喃道。
雖然這次天邪宗損失不大,那是因為他們的駐地離的比較遠,如果下一次離的近的話,他們都不要想著再見到太陽了。所以早上一出現這種事,他就馬上給京城裡的同道打了電話。請他們一起來商量。
想到這個天邪就有點頭大,儒家的浩然正氣是一切魔性,邪效能量的剋星,他們寧願碰上明燈和尚,玄天真人都不要碰上儒家儒者。
在上古的時候一般有儒者坐鎮的地方他們碰上了都會饒過。而且儒家的浩然正氣也是最難養了,就算是在上古時期,也不會同時有幾個儒家的儒者和大儒在世。
“唉,也怪我們疏忽了,如果能先得到儒家儒者要過來的話,我們還可以躲開一下!”底下一些人散氣道。
天邪坐在最上面,看見同道的心好像都怕了,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道。
“你看看你們,還像個魔道中人嗎,聽見趙立要來了就想著跑,那是不是以後我們聽見了他要去哪個地方,我們都要躲起來啊!他趙立雖然是個儒者,但也只有一個人,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他嗎?”
雖然內心裡也有點怕趙立,但內心的驕傲讓他強壓住了。
“那天邪宗主,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是啊,有的話就說說!”
這些魔道中人被天邪的話一激,也不好意思說自已怕了,而是一個個順口問了起來。
天邪看見大家都看著自已,也有點得意。
“我知道浩然正氣是我們的剋星,我們就連靠近都靠近不了,但現在是什麼年代,我們都是有錢人,做什麼事還需要我們親自動手嗎,而且儒家的浩然正氣也是對我們有效果,對普通人是沒有效果的。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安排普通人去對付他了。”
聽見天邪這麼一說,大家眼神一亮,都一個個激動起來。
“對啊,儒家儒者如果浩然正氣起不了用的話,也就比普通人強那麼一點,我們都是有勢力的人,底下小弟大把,我們直接派普通人去對付他,最好一次把他給幹掉。”一個面貌兇狠的中年人狠聲道。
“好像有理,”
“要不我們搞幾條槍,直接在遠處就幹掉他!”
“不行,槍不能用,這是哪,這是首都,如果我們還想在京城混的話,最好還是不要動槍,雖然我們有點力量,但對於現代的軍隊來說還是渺小的很,再說動槍算偷襲,你見過有儒家被偷襲成功的嗎,儒家對危險感覺特別敏感,我們直接動刀就可以了。以強大的實力去幹掉他。”
天邪做為了一宗主,可不能沒有頭腦,雖然他們是魔道中人,但想在京城混的話,最好不要超過一個底線。
“對,天邪宗主說的對,在京城動槍的話那是自尋死路,我們隨隨便便就能組織幾百號人,還要動什麼槍嗎,只要他趙立一出校門,我保準可以幹掉他。”
在趙立毫不知情下,這些魔道中人一個個商量了起來。
怎麼動手,誰出多少人,都一個個定了下來,還派了人手守在校門口,就等趙立落網了。
這時的趙立確在京城的另一個大學京城大學開始講學了。
這也是他講學的最後一個學校,講完這次他就可以回去了。
做為華夏有名的兩所大學,這兩所大學還真不遠,有時兩所大學的學生還可能相互竄一下門。
趙立在水木講學的時候京城大學就知道了,當時還有些學生跑過來還想蹭一下課呢,但當時很多水木本校的學生都進不去,別說他們了。
當趙立在京城大學的講學開始時,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