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遠斟上了一杯酒:“謝先生。”
“不用謝,我也有事要拜託你。”
“如果這事能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行。有你這句話就行。”
正在這時,包廂的門被叩響,接著外頭傳來**子的笑聲:“哎呀,恭喜先生。春兒答應見您了,正在春來閣等您呢。”
“我這就來。還有,我想帶著我的書童一併前往。”
**愣了一下,顯得有些遲疑,但很快她就喊道:“不打緊不打緊。”
在裡頭的思遠聽到書童這個稱呼之後,他指著自己鼻子對書生笑了笑。張書生連連抱拳作揖。滿臉抱歉的笑容。
不過思遠倒是不計較這個,他朝老錦衣衛和蛋生使了個眼神,倆人很配合的點點頭,然後坐在桌子前開始吃起飯了。畢竟老錦衣衛年紀大了,而蛋生又太年幼,所以見花魁的吸引力完全比不上這一桌子淮揚名菜。
就這樣,**子帶著張書生和思遠來到了樓船最頂層的春來閣。這尼瑪,不得不說啊。長得漂亮的妞確實有特權,同樣是窯姐兒。別的姐妹一個人一單間,可到她這就成套房了,這地方設計還特牛逼,天井、盆栽和小魚池兒一應俱全,逼格妥妥的高。
“春兒就在裡頭了,你們聊。”
思遠倒是像是在看新鮮。這裡的裝潢確實精美,不過嘛……有一點讓思遠搞不太明白,為什麼這裡居然會有這麼多法器。
桌子上的錘子是法器、魚池裡的勺子是法器、牆上掛著的蓮花是法器就連點香的香爐都是法器,雖然都是一些沒啥**用的法器,但那也只是對思遠來說沒啥**用。但對其他懂行的人來說,這些可都是好東西呢。
“兩位公子,請進。”
剛走過正堂,珠簾後頭就傳來一聲清脆悅耳似小貓呢喃的聲音,哪怕是思遠這樣常年被各種女變態環繞的人都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更別提的像張秀才這樣沒見過世面的雛兒,他那鼻血都快出來的樣子,真是讓思遠搖頭不已。
“不要太丟人。”思遠憋住笑用力踩了一下張秀才:“不然要被人看扁了。”
張秀才吃疼之後才精神一震,重整旗鼓、昂挺胸的走了進去。這進去之後,就看一位身著紅衣紅裙的少女坐在揚琴前,拿著一本書低頭看著。坐姿溫婉如水中紅蓮,燭光搖曳映得她滿臉通紅,雖然看不到正臉,但思遠覺得這個側臉已經足夠配得上花魁這個名字了。
“下次帶媳婦過來秒了你……”
思遠心裡暗自開了個小玩笑,不過這倒也是事實,畢竟凡胎**想要跟莫然那種仙人體比,這多少有點強人所難啊。這小花魁恐怕也應該是人間巔峰了,跟莫然那個檔次差也就是差在氣質上了,畢竟莫然可是天然去雕飾的氣質而這個小姑娘,人工雕琢的痕跡還是比較明顯的。
“還不知公子如何稱呼。”滿堂春輕輕放下書,撩起額間長,露出明媚笑容和一口細嫩白牙,晃得張秀才整個人都不好了,目光呆呆的看著她,一瞬間完全痴迷。
“嘻嘻……”滿堂春出一陣輕笑,但緊接著她卻驚愕的抬起頭,因為她現站在那的思遠正用一種居高臨下看螻蟻一樣的眼神看著她,那眼神讓她心中一寒,具體怎麼形容呢……就好像一柄冰冷利刃直插心底,雖不疼但讓人窒息。
“小姑娘,有沒有人告訴過你,魅術不能濫用,損福緣。”
思遠一點都沒被她影響,因為剛才她施展魅術的時候,思遠的免疫機制就自動開啟了……因為要論這門技術,自己身邊一個魅惑天成的羅敷啊,那個魅術的祖師級人物用各種魅惑術勾引思遠快十年了!
在那樣的修羅場走出來的思遠哪裡還會著一個十四五歲小丫頭的道,不過看的出來這小姑娘似乎是沒有惡意,所以他也就好心提醒一下。
“福源?這位公子,您看著我,像我這樣的人,還有什麼福源?”滿堂春不緊不慢,在掙脫了思遠的眼神之後長出一口氣,繼續滿臉笑容明眸皓齒的說道:“我已不是從前的我,兩年前我便該死了。”
“但是你沒死不是麼。”思遠走到鏡子的面前輕輕撫摸了一下,上頭的符籙嗖的一聲顯出了原形:“看來教你法術的人能耐還不錯。”
滿堂春滿臉驚愕的盯著思遠,她也算是看過不少人了,但像思遠這樣一眼就把房裡的陣法破解的人卻根本沒有。
其實這間屋子裡有個天然的**陣,只要是進入這範圍的男人沒有一個不會心神失守將全身心都奉獻給滿堂春的,雖然她並沒有幹什麼壞事,反而懲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