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性也都下降到了平均值以下,哪怕對面可是個旱魃,正兒八經的旱魃,在這裡就算是思遠想跟她過招都得掂量一下份量的旱魃。
“那便是我的族人嗎?”
劉皇后轉過頭,看著那層層疊疊的木乃伊,突然變得怒目圓睜,不過她似乎性格有些太軟了,即使是憤怒時仍然看上去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看見沒有,在這地~∧方都能勾搭出一個絕代佳人。”
青衣扭頭對南離小聲嘀咕道:“你知道這女的是什麼身份嗎?”
“不是叫皇后?”
“那是職稱,不是身份。”青衣襬擺手,他本身文化水平就挺一般,所以也沒繼續跟南離糾纏這個問題,直接說道:“她是旱魃!”
“旱魃?就是傳說中的殭屍王?”
“是神,神級的。”
“我的乖乖……”
南離從劉皇后出來之後,眼睛就沒從她身上挪開過。雖然這樣很沒禮貌,但實在是忍不住,黑色華服一襲長裙,裙襬隨著走動在地上輕輕拖行,額頭上的鳳凰冠唯美華麗,那奢華的顏色不但沒有讓劉皇后顯得庸俗。反倒更襯托出她因為蒼白而顯示出的清新脫俗。
五官端正的沒話可說,雖然眼神略顯呆滯,但這卻更讓她看上去顯得如在霧中,如仙女似的難以捉摸。
“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君王帶笑看。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闌干。”
思遠毫無預兆的念出了這詩,但看到劉皇后的樣子之後,卻又是一陣嘆息,突然像個詩人似的酸腐之氣湧了上來。因為他知道這個旱魃也許永遠也不會跟著他回到地面上的,因為……她就屬於這裡,如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