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凝聚出光影長劍:“你罪無可赦!”
“怎麼?想跟我動手?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但丁的臉也冷了下來:“這裡能跟我動手的,也就你旁邊那小帥哥。別以為自己是個守衛就能在我面前裝大尾巴狼,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喂……差不多行了,欺負人家姑娘幹什麼。”
“我就說你們倆趕緊私奔得了,有你這樣的麼?別這麼護著她。”但丁咳嗽一聲:“貞德,你回憶一下,三年前最後一次見這個老頭時的狀態。”
“一切如常,怎麼了?”貞德皺著眉頭,語氣並不是很好:“給我個理由。”
“他根本不喝茉莉花茶。”但丁呵呵一笑:“如果這還不夠,那麼你看到剛才我說讓他準備重新賜福的時候他的表情了嗎?”
思遠靠在椅子上:“遲疑了一秒吧。”
“那是因為老師捨不得我。”
“我說……你這六百年是活在狗身上了吧?”但丁冷哼一聲:“在他悠久的生命裡,什麼樣的生離死別沒見過,他對於離別的態度一向都是祝福,哪怕是他最心愛的學生去世,他都笑著祝福。”
“你是說獅心王?”
聽完但丁的話,貞德也開始有些擔心了,她扭頭看著思遠,用眼神在徵求他的意見。
“他是假的,這一點我不懷疑。可為什麼讓我準備唄殺?還有……帶走貞德是幾個意思?”
“帶走不帶走,到時候你們自己決定,因為從今之後,恐怕再沒有列王守衛了。”但丁嘆了口氣:“聖殿被毀了,守衛也就沒有價值了不是嗎?這都是命。至於你打算被殺,我問你個問題,如果有人找你辦一件你辦不到的事,你會怎麼辦?”
“拒絕啊。”
“那不能拒絕呢?”
“那……那怎麼辦?”
“是啊,就只能解決造成這個問題的根源。”但丁咧嘴一笑:“他是假的,其他的都能辦到,唯一就是賜福他辦不到。那麼貞德一走,他必須選出新的守衛,如果他辦不到不就穿幫了麼?那麼只有一個辦法不穿幫,就是不讓貞德走。可貞德是你的傳承,她不走的機率太低了,這老頭也感覺出來你們身上的聯絡了,所以能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就是做掉你。你死在法國,誰都不會懷疑他對吧。”
“你是在誹謗!”貞德的脾氣又上來了:“我警告你,我不會跟任何人走,你也不要想在老師面前使任何陰謀!”
“這女人啊,太主觀了不好。這事你留著跟旁邊的小哥聊,反正如果有人來殺他,那就代表我沒說錯。”
“我搞不懂,為什麼你那麼想讓貞德跟我走?”
“因為她很煩的好嗎。”但丁倒也直言不諱:“列王信徒太多了,不方便我們辦事。多的不說了,你們自己商量,反正她跟你走又不代表她要嫁給你,一樣的力量體系湊到一起不是挺好麼?你激動個什麼勁兒。”
“那你為什麼剛才不揭穿他?”
“我揭穿他有毛的用,我得知道他要幹什麼!”但丁眉頭緊蹙:“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情況下,取代一個精神領袖,這不是小手筆啊。”(未完待續!
231、簡單任務
“釣魚、下棋、打撲克、看電視,這次的任務還真是輕鬆。{3。”
思遠戴著草帽躺在樹蔭下,盯著不遠處的魚漂被威風吹得來回飄動,轉眼已經是來法國的第三天了,說好的暗殺並沒有如期而至,可但丁卻讓他沉下性子繼續等待。
有句老話說的好,死亡其實沒什麼好怕的,但等待死亡的過程卻是漫長而焦灼。思遠現在真的是恨不得立刻馬上就有人衝出來掏出刀子架在他脖子上,至少不用再的沒日沒夜被這份等待所煎熬了。
這期間他往老家打過幾個電話,但除了換來二爺的一通批評之外,其他都是安撫他讓他儘可能配合但丁的工作,畢竟他們現在做作的雖然看上去是在為法國服務,但實際上卻是為全世界打工。總之就是把思遠這份釣魚看電視的工作抬的特別高,高到連思遠本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當然,他也順口問了一下被自己毀掉的聖殿,不過二爺並沒有直接告訴他這個聖殿有多重要,只是淡淡撂下一句“你把人祖墳刨了,要放國內打死你都是輕的”就不再多說了。
但思遠卻敏銳的從他的話裡得出了一個資訊,那就是這個聖殿絕對不止是祖墳那麼簡單,不過沒關係,自己的任務期限還很長呢,有的是時間搞清楚那地方的秘密。
倒是貞德,她現在以保護思遠為名義,幾乎已經到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