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但我所知道的人裡面,你們是唯一能過去而且能回來的。曾經也有人做過實驗,但都無一例外的困在了時間謎局裡,既無法改變歷史也無法回到現在,只能永遠困在別人的身體裡當成時代的旁觀者。”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其實幹了一件很危險的事?”
“大概。”貞德仰起頭,露出修長的脖子:“但更危險的……也許是你們違反了準則救了一個本來必須要死的人吧。”
“你?”
“嗯,是的,我差一點導致世界的崩壞,差一點而已。”貞德看上去有些失落:“你賜予了我無盡的生命,我相信那也許是一次意外,但這次意外讓整個世界的程序都為之改變。沙俄提前結束、兩次世界大戰、冷戰等等,最後是聯合理事會里的所有國家用盡了一切可能才把世界軸給矯正了過來。”
這個世界上生的一切事情都是有因有果,這是有著嚴密邏輯關係的。思遠並不確定到底是自己這次意外到底造成了什麼後果也不知道以後會出現什麼問題,但可以肯定。現在他面前這個女人是因為他得到了永生也是因為他而變成了現在這樣。
“不想那些了……反正至少你是活下來了。”思遠攤開手,一臉無所謂:“也就是說,我們現在看到的世界是被改變之後的世界對麼?”
“是的。”
“那就等於沒有改變啊。”
“這是個哲學問題。”貞德優雅的站起身,走到別墅的視窗前:“能告訴我,當時你們救我的時候,是出於什麼原因嗎?同情還是?”
思遠愣了愣,然後笑著搖搖頭:“你猜。”
“不猜了,我已經猜了幾個世紀了。我只是很驚訝竟然還能看到救我的人。”貞德輕輕轉過頭。陽光灑在她的側臉上,就像幾個世紀之前站在火刑架上時幾乎沒有區別:“能親口道謝,我已經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