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一笑。輕輕拿起那些錢放回了思遠的包裡,還用力拍了拍包:“抱歉,我們這不提供。”
“不提供?那我就不走了。”
思遠索性耍起了賴皮,往椅子上一靠:“先給來個土匪豬肝、涼拌肚絲、再來點燒烤,我就等著你肯做為止。”
他說完。抬頭看見山雨正眯著眼睛看著自己一動不動,他嘿嘿一笑:“怎麼?有生意不做?那行,今天晚上在座的賬單都算我的,大家隨便點。”
周圍那些本來看熱鬧的食客一聽,立刻笑著朝思遠道起謝來,接著就是一連串加單,足足一百多道菜。”
“這生意不接了?”
“接,當然接。”山雨冷笑著把思遠的錢放在口袋裡:“想吃蛇是吧,沒問題。”
“山雨……”蛇精妹妹緊張兮兮的看著自己男人:“你……”
“看我的。”
山雨朝媳婦眨巴了一下眼睛,舒展了一下筋骨,伸手摸了一把蛇精妹妹的臉蛋:“從現在開始誰都不許進廚房,二十分鐘之後去廚房端菜。”
“嗯……嗯!”蛇精安然似乎根本就不質疑,十分肯定的朝山雨點了點頭,然後對周圍的客人說道:“大家稍等哦,菜馬上就來。”
說完,她沒有因為思遠找茬而對他不理不睬,反而像對所有人一樣給他沏茶倒水,還特意送了一盤花生米讓思遠有點事兒幹。
“你這是玩哪出?”
“哦,公報私仇。”思遠揉揉鼻子,壞壞一笑:“累死丫的。”
在蛇精忙忙碌碌的時候,思遠靠在椅背上吃著花生米喝著冰涼的啤酒,抱著胳膊的他看上去十分悠哉。
“這傢伙,長大了。”思遠在沉默一陣之後,突然笑了出來:“變的可靠了呢。”
“什麼?”習慣早睡的狗蛋趴在桌上已經昏昏欲睡了,聽到思遠的話之後,他疲憊的抬起頭:“什麼意思?”
思遠笑著沒回答。從剛才的應急反應來看,這個小子恐怕真的是長大了,絕對不是當初那個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傻小子了。
“這個小子啊,剛見他時,他就像個火藥桶一點就著。不過現在看來是懂事了。”思遠把手中的花生外殼捻掉,出清脆的咔咔聲:“我要他。”
“啊?沒看出來啊,你隱藏的夠深的。”
“什麼?”
狗蛋壞壞的笑了笑,手上擺出一個下流的手勢,湊到思遠面前:“你這是要出櫃嗎?難怪你被女人甩了一點都不難過。”
思遠當時就傻了,愣了半天才咀嚼出這孫子話裡的意思。頓時苦笑不得起來,上下打量了一圈這個看上去風流倜儻帥氣逼人的外國帥哥。
“沒什麼的,在我的家鄉,這種事很正常的。”
“滾吧。”思遠手中的花生米唰的一下全甩狗蛋臉上了:“閉嘴吧你,別逼我把你送會歐洲。”
“喲……還威脅我。我可是聽說你跟我們的聖女關係不一般啊,貞德呢。她是我平生見過唯一一個同時符合東西方審美標準的美人兒。高鼻樑大眼睛卻出奇的沒有濃烈的體味,身材小巧卻前凸後翹,金色的頭卻是薄嘴唇,喔……神啊。我小時候每次見到她都會激動的渾身顫抖。”狗蛋悄悄的看了看四周:“我第一次遺精物件就是她。”
“再廢話,我就弄死你。”思遠眯著眼睛盯著狗蛋:“你怎麼變成這樣了?當初不是還挺正常的嗎?”
“我殘廢了嘛,殘廢的人如果不找到新世界的入口,那會很可憐的。怎麼說呢……一個殘廢要不成苦逼要不成傻逼要不成逗逼,基本上沒有第四條路了。很欣慰,我沒成苦逼也沒成傻逼,我辛辛苦苦的把科技樹點成了一個逗逼。”狗蛋斜挑著眼睛看上半空:“對我來說現在就是找個女孩生個兒子,力量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來這裡呢幫你呢。其實也就是過來散散心,我跟你說。如果不是我住的那個村子裡的女人又高又大又難看,我肯定不會跟你來這裡的。”
“你中文不錯啊。”
“唔……這是個歷史遺留問題,我是師父帶大的,他是由一對中國夫婦帶大的,你想想……我生活在一個充滿京片子黃段子的世界裡,其實中文想不好都很難。可怎麼說呢,我老是抓不到精髓,比如我的小名,這是我一生的痛,要不是第一次見面為了裝逼。我早就罵你家祖宗十八條街了。”
“是的狗蛋。”
“請稱呼我為威廉或者卡蘭斯甚至叫我湯姆漢克斯都可以。”
“好的,狗蛋。”
“喂,你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