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魂魄離體了,慢慢走到那頂轎子前:“碧雲。你之與我的三生三世,如何做數!”
“簫郎。就當做是碧雲食言了吧。”
“主上!!!給我回來啊!!!”
夢鱗顧不上許多,照著思遠的下體就是一腳踹了過去……一陣劇烈的疼痛讓思遠猛然回魂,接著蒼白著臉抱著蛋跪倒在地上:“我……我日……”
“對……對不起……”夢鱗站在旁邊羞答答的:“主……主上……我給你……給你揉揉?”
“幹什麼啊……完了……”
蛋疼的痛苦那可是可以比擬分娩之痛的,在這樣的劇痛之下,思遠想不清醒都不行了,但是他是清醒了,但轎子卻沒有動彈,繼續在那絮絮叨叨的勸著她的那個簫郎。
“這……這是怎麼回事?”思遠被夢鱗攙扶起來之後。依舊沒法直起腰桿:“我剛才……怎麼了?”
“這裡有問題。”夢鱗來回看了看,然後指著那頂轎子:“有人用這裡的窮山惡水布了個陣引你上鉤!這個陣法讓你勾起了某個前世最痛苦的回憶。攝魂術!對,就是攝魂術!”
思遠一愣,指著轎子和那些抬轎子的人:“這些……幻覺?不可能啊!我不吃幻術的。”
“不,他們是真的。”夢鱗走到那個嗩吶手身邊伸手戳了戳:“嗯,是魂靈。”
就在這時,就聽轎子裡傳出一陣悽迷的哭聲,這陣哭聲無疑讓思遠再次陷入了無盡的漩渦之中,不過這一次他多了個心眼,剛才趁著蛋疼稍微緩解一些的時候。他給自己下了一個定心咒,雖然腦袋還是被弄得有些迷糊,但這一次並沒有出現靈魂出竅的狀況。
“簫郎……保重……保重……來世……來世……”
轎子再次被抬起。裡頭斷斷續續的聲音再次傳來,朝著鎮子的方向慢慢的走去。
但思遠顯然還沒搞清楚狀況,怎麼可能就這麼讓他們給走了,他索性法力全開,身上掛上鎧甲,直直追了上去,一柄尾劍戳在轎前的地面上,雙目圓睜:“借我三靈之力,封此山門!”
霎時間。地面開始轟隆隆的響了起來,以思遠為中心一百米的範圍突然開始升高。接著地面開始出現了細密的陣法符文,沿著升起的地面的外延則出現了一圈靈力屏障。把包括思遠在內的所有人都籠罩其中。
“出來!”思遠這次也不客氣了,在這個領域級的陣法出現之後,他明顯感覺到這頂轎子和外界的連通被切斷了:“不然我不客氣了!”
“別這麼兇……”夢鱗在旁邊戳著思遠的後腰:“轎子上的人……是你前世的情人。”
“我前世?”
“好吧……三才陣起了,這就沒什麼好怕的啦。主上,我送你去和她會一面?”
“不用了。”思遠手中劍一揮:“我度她就是了!”
手起刀落,劍影飄忽。可一道寒光閃過,那頂轎子卻沒有半點的被傷害的樣子,反倒是裡頭的人掀開了簾子,一個掛著鳳冠霞帔的女子從裡頭慢慢走了出來。
“簫郎,你為何苦苦相逼,你我緣盡了……”
“我在想,到底是誰在後頭算計我。”思遠轉過身看著外頭,突然間,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用力的拍了一下大腿:“調虎離山!”
他走過拍了拍憑空升起的屏障……才現自己到底是年輕,也太沖動了。居然自己把自己給反鎖在這裡頭了。
這三才陣是原版三才陣的變種,是一種隔絕類的術法,一旦施展成功的話,就等於是施術者把自己給從當前的世界隔絕了開來,在沒到時辰之前,哪怕是他自己也無法破開這個陣法,除非要跟自己拼個魚死網破……
“主上?你說什麼?”
“我被算計了……”思遠坐在地上,看著前方不遠的那個穿著嫁衣的女子,無奈的笑了笑:“被坑了被坑了……那傢伙還挺厲害啊。”
“被坑了也沒辦法。”夢鱗攤開手:“他既然能調查到你的前世,那我們就反推他就行了!不過……主上呀,你先把那個哭哭啼啼的女人解決掉嘛……好不好?”
“為什麼啊……你這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是為什麼。”
“一個死鬼對著我主上簫郎簫郎的叫,好不爽的呢。”夢鱗撅起嘴:“在我們那年代。帶上個郎字的稱呼,就和現在掛著親愛的一樣呢,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啦。”
思遠想了想。歪著頭看著那個女人,然後徑直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去掀她的蓋頭。但剛打算動手就被夢鱗給阻攔住了:“主上主上……不要衝動,你剛才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