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並一臉笑容的說道:“不知道劉老闆怎麼突然約我來這,還讓我易容喬裝,這真是苦了我了。”
“進去說,進去說!”那瘦高的劉老闆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轉臉在看到思遠的時候卻是一愣:“陳大師,這位是?”
“這是齊大師,別看他年紀不大,祖傳的。”
“是麼?”
劉老闆面帶狐疑的打量著思遠,像他這樣的老狐狸,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都不會憑三言兩語去相信一個陌生人。
“看樣子劉老闆是不相信我啊。”
陳明的表情立刻變得有些不悅,他輕輕哼了一聲:“那我今天來這怕是多此一舉了。”
“哪裡哪裡,陳大師這麼說話就冤枉我了,你也知道我這種刀頭舔血的人,辦事見人都得小心那麼一點,不然恐怕……”
“哦,原來是這樣。”陳明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撫著額頭低聲對思遠說:“齊師傅,給咱們劉老闆露一手。”
思遠二話不說,以極快的手朝一棵樹甩出一張牌並低聲喊道:“妖藤,出來!”
卡牌在半空中自行翻滾一圈,接著漸漸消失,而在這張卡牌消失之後,一簇綠色的嫩苗出現了大樹的根部,接著兩簇、三簇……最後密密麻麻的綠色藤蔓在極短的時間內就爬滿了整棵大樹,露在外頭的部分以肉眼看得見的度迅乾枯脫落,幾乎是轉瞬之間一顆生命十分旺盛的柏樹就已經徹頭徹尾的變成了一截豎著的枯木。
收回藤蔓,劉老闆的眼睛已經瞪得滾圓,這種簡單粗暴直接的方式最合他胃口了,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的態度頓時來了個大轉彎,畢恭畢敬的朝思遠伸出手:“齊大師是吧,剛才我那是有眼不識泰山,勿怪勿怪。”
思遠看了陳明一眼,輕輕一笑:“沒事,正常的。”
“好了好了,咱們別站在外頭了,進去說進去說,我已經備好了酒菜,邊吃邊聊。”
在他的邀請下,思遠和陳明走進了這個度假村,而那個保安從頭到尾都沒敢抬頭看上一眼,畢竟那劉三刀可是讓他跪足三個小時……
這一上桌,劉老闆什麼都沒說,就是招呼思遠他們喝酒吃菜,直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他才慢慢的擱下筷子,幽幽的嘆了口氣:“哎……”
“劉老闆,說嘛。出什麼事情了。”
“陳大師、齊大師,你們看我這度假村怎麼樣?”
“很好啊,環境優美,東西味道也好。”思遠自然是說了真話:“怎麼了?”
“是啊,這麼好的地方,你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嗎?”
“不對勁?”思遠左右看了看,他的天眼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沒感覺到。”
“這麼好的地方,生意這麼差,你真的不覺得奇怪嗎?”劉老闆滿臉愁容:“我也跟兩位大師交個底,這裡前後一共花了十個億,不是小錢。可開張一年多,賺了不到十萬塊錢,雖說我在這還算混個不錯,但上頭也是有老闆有股東的,這別說賺錢了,就是本都回不來,要是再有個半年看不到錢,我可是要被裝進麻袋礽河裡的。”
陳明吃了顆花生米,一臉高深:“劉老闆,不要繞圈子了。”
“好叻!我就喜歡陳大師的爽快,我也說實話吧。”劉老闆用力的拍了拍臉:“這裡不乾淨,從建成那天開始就不乾淨,唉……我雖然壓著訊息,可年頭哪有不透風的牆呢。”
陳明扭頭看了思遠一眼,然後點點頭:“劉老闆,說具體一點吧,這裡就三個人。”
“好叻。”
這劉三刀把這地方生的故事慢慢的說了出來,說這個地方在破土動工之前就已經找有名氣的風水師看過了,說這裡山清水秀旁邊正好是水源地,可以說是風水上好。可這風水絕佳的好地方在開門營業的第一天開始就問題不斷。
先是服務員吊死在外頭二十米高的凌空鐵架上,再是客人被現暴斃在那口根本沒有水的裝飾用水井裡,還有就是在麵粉倉庫現了好幾具被吃掉一大半的屍體以及午夜的時候經常有人能聽見女人的哭聲和怪物一般的嘶吼聲。所以這地方除了無知的外地人,本地人有那個條件的,根本不會到這來度什麼假,甚至連招人都很難招到,招聘的條件甚至有一條是八字過硬……而這期間,劉三刀一直沒有停止過尋求各方民間高人的幫助,從什麼氣功大師到國外知名的祭祀啊陰陽師啊等等等等,可是來一批完蛋一批,不是死就是瘋,反正沒有一個能落個好下場的。
“五十萬。”陳明伸出手指頭:“不二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