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公安機關的卷宗。
不過就在他剛剛想打電話給寧爸的時候,思遠突然收住了手,重新翻開那些資料翻找了起來,在看了一圈之後,他一拍大腿:“哈,我就說!”
其實思遠想了半天之後反應過來,這案子之所以會被高度封存,大概就是因為這幾個人可能是毫無關聯的陌生人,所以想從他們的身份入手,基本上那是白忙活了,不過有一條倒是可以確定,這幾個人必然有一定的聯絡,所以思遠去仔細看了看他們資料裡的出生證明,現他們的生日都是一月一日!同年、同月、同日而且在同一座城市誕生!
這也就是說,那個害人的傢伙,三十年如一日的禍害這座城市裡的適齡男青年,而且非常挑嘴,只挑固定生日的人。
當然,如果換個角度來看的話,那可以肯定這個人在六年後還會作案,而且像這樣不動窩禍害自己老家的人,絕對是世間罕有。
而在看完受害者資料之後,思遠帶著目的性翻閱了左明軒近三十年的資料,然後他欣喜的現一個十分詭異的事情。左明軒沒有家人,父母在三十五年前的浩劫中投湖自盡,唯一的妹妹則在大饑荒中離奇失蹤,他又沒朋友又沒親戚,一個人離群索居。可是每到過年時,無論手邊有多忙無論有多少事情沒有完成,他都會準時準點的回到這裡過年。
沒有人知道他和誰一起過年,也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回來過年,反正哪怕是他在成名之後的許多年,這種習慣都沒有變化。
“就是他了!”思遠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出清脆而響亮的聲音:“一定是他!!!”
在興奮完之後,他抬起頭,現笑笑正站在門口吃驚的看著他,手上拿著一個飯盒,似乎是被他的舉動給嚇到了,呆在那裡一動不動。
“哎?你今天就來上班了?苗苗怎麼樣了?”
笑笑低著頭走進來把盒飯放在思遠的桌子上,小聲說道:“她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可我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我覺得好對不起她。”
“我覺得還是別說的好。”思遠認真的點點頭:“讓她知道了,你們連朋友都沒的當了。”
“嗯……”笑笑輕輕點頭,咬了咬嘴唇:“思遠……我要替苗苗向你道歉,她那天晚上說了很多過分的話。”
“沒事。”思遠笑道:“我都沒當回事。”
“嗯……還要……我也要向你道歉,我原來總是看不起你……覺得……”
思遠吸了口氣,笑著擺手道:“沒什麼事的,我也沒往心裡去。太正常了。”
“可我覺得我自己好賤……”笑笑說著說著,眼看就要哭出來了:“我現在都不敢見你了。”
“說了沒事嘛。你看,你不還是給我面子去陪我划船了麼。只是那船太醜了……說實話,我都覺得它醜。”思遠呵呵的笑著,但是表情有些苦澀:“也沒什麼了,都過去了。”
“那……以後我們還是朋友。”笑笑抬起頭,滿臉希冀:“對嗎?”
“當然。”思遠重重點點頭:“我朋友可是不多。”,他說完,拿起飯盒舉在手上:“謝謝你的飯。”
“嗯……那我先走了,謝謝你啊。”笑笑其實能感覺到和思遠之間明顯的距離感,他那種無言的疏遠和客氣基本上就是寫在臉上,畢竟看看當時在病房裡他和那兩個漂亮姑娘之間的關係,再看看現在對自己的客氣,這種差距不言而喻。
但是有什麼辦法呢,笑笑其實蠻後悔的,因為她從進公司開始就對經常幫她的思遠很有好感,可無奈苗苗在她面前不斷的煽風點火,最後還把看上去威猛有男人味而且還有錢的李大力介紹給了她,而最後……她倒是真的看出來了,其實思遠這個平時悶聲不響的人才是真的勇敢,在同樣一件事的面前,李大力會跪著求饒,而思遠只是眨巴著眼睛輕聲道“交給我了”,這句話在女人心裡比一萬萬句“我很牛逼”更有份量。
思遠看著笑笑離開,其實心裡也有唏噓,人麼都是這樣,總是刷臉看人,到最後卻又想回去補救,不過思遠始終覺得,想亡羊補牢不是問題,但被人拒絕了之後轉手又去接受拒絕自己的人才是真賤人,就好像他老爹教的一樣,人貴就是貴在那一身骨頭,沒有骨頭的人比狗都不如。
不過還別說,笑笑做飯的手藝真是沒的挑,哪怕思遠用專業水準來衡量那可都是水準之上的,雖說和思遠這種天生的廚子還有一定的差距,但在她這個年紀的姑娘中已經算是很好很好的了,好到讓思遠這個被噁心一上午的人都對食物有了**,狠狠的吃完了一大盒子飯。
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