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跳出一個程咬金。”
“就是啊，要不是的話，今天的錢領得舒服啊。好久沒有見過這麼豪爽的客人了。”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失敗了，還有錢收嗎？”
“那裡失敗了。肯定有錢收的，呆會讓虎哥，去把錢給收回來。”
十幾個醫鬧在不停起鬨著叫罵著。
他們今天肯定很不爽的。
陳歡倒是聽到一個好訊息，他們還有尾款沒收到，到時候會有人去收的。
這樣子的話，自己跟蹤他們就行了。
陳歡想著，他就拍一下正入迷的蘭艾。
這樣子很容易被別人發現的。
“點菜了。吃飽，還有事要做呢。”陳歡提醒著蘭艾。
蘭艾點點頭，她剛才都是興奮過頭了，好不容易等於打進醫患的大本營。今天錄拍的東西，到時候都能作為證據做成專題呢。
不過蘭艾還是專業的，還是非常專業，很快就把包包放桌子上面，讓角落處的小針孔，拍著那些醫鬧。
然後她就點著菜。
“麻婆豆腐，姜蔥牛肉，還有一份青菜。”
蘭艾點著。
就是正常的菜，讓別人看不出來，他們包著其它目的進來的。
小飯館的老闆點好單以後，也迅速走回廚房。
在外人看來，蘭艾和陳歡都很普通，完全不起眼那種。
飯菜很快就上了。
陳歡和蘭艾立馬就動著筷子。隨著醫鬧聊得越多，蘭艾臉上的笑容就更濃了。
原來之前幾單大的醫鬧，他們都有份參加的。當時鬧得這麼大，還以為家屬倒亂，原來只是為了鬧大事，爭取多賠償而已。
如果不是陳歡盯著蘭艾的話，蘭艾早就狂笑出聲了。
太多資料了。
別說做一個專題了，能做兩天專題了。
蘭艾關注這個，陳歡則關注另外一件事情。
他們的虎哥，什麼時候，去收尾款。
也就在陳歡和蘭艾差不多吃完之後，很快醫鬧當中就有一個人站起來說道：“狗仔，跟我去收錢。”
虎哥站起來，陳歡看過去，果然是醫鬧頭子，被自己揍的那個人。
他還帶點得意地笑著，“我被揍了幾拳。這個得加收錢才行。”
“一定的，一定的。”旁邊的人都興奮地說道。
“虎哥，要不要我陪你去？”
“有我們的話，可能拿多點錢。”
醫鬧那些人鬧不成醫院，還想鬧賣主。
虎哥搖搖手說道：“不用了。對方不喜歡多人。狗仔陪我去就行了。”
虎哥說完以後，就帶著一個瘦瘦弱弱的手下，走出小飯館。
蘭艾看著，她放下筷子想立馬追出去。
陳歡卻壓著她的手，讓她別亂來。
“別緊張。太急，會露餡的。”陳歡用唇語說著。
蘭艾卻用唇語回了一句，“不追就遲了。”
接著陳歡拍著蘭艾的手，讓她放心吧。
太急追出去，肯定會惹人懷疑的。這群醫鬧，可是小心得很。
陳歡早就發現了，自己他們進來，在角落處，就有幾個人時不時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呢。
“我吃飽了。你慢慢吃吧。”蘭艾還是放下筷子說著。
她贊同了陳歡的說法。
決定先不急。
陳歡吃了幾口飯，把碗裡的飯都吃完，把菜也給掃完。還挑挑牙以後。
他才喊著，結賬。
結完賬，蘭艾就依偎著陳歡，慢慢走出小飯館。
直到走出小飯館，那些盯著陳歡的目光，他們才收回去。並沒有繼續懷疑。
等走出蘭艾，她才鬆了一口氣。她都意識到，剛才的行為有多危險了。
要是被那麼多醫鬧包圍，很可能就走不出去了。
“陳歡，現在我們找他們。”蘭艾問道。
“看地下的腳印。一輕一淺的，肯定是他們兩個。”陳歡指著路邊的雪地說道。
蘭艾看過去，還真的是，能追蹤得到。
“走吧。這次你得跟著我，不能急，知道嗎？”陳歡叮囑著蘭艾。
蘭艾點點頭，“知道了。陳歡，你好歷害啊。以前是不是做過這種事情。這樣子，都沒有懷疑我們。還能跟蹤別人。”
陳歡沒有回答蘭艾的問題，這個以前練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