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變色了。
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
他想跑，但陳歡已經告誡著他。
一句滿是戾氣的話，把趙明亮嚇得雙腿都軟掉了。
“你……你想怎麼樣？”
趙明亮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有一種見到魔鬼的感覺。
他此刻心裡有點後悔了，不應該聽胡雪媚的。隨便動手傷人。
他都從來沒有想過，會遇到陳歡這種很黃很暴力的人。
“我們就做一個遊戲而已。”陳歡扯起還痛苦不堪的王華龍。
趙明亮看著被掄了一棍，嘴巴都歪的王華龍。他嚇得臉色都蒼白了。
要是陳歡這樣掄自己一棍的話，他非得毀容不可。
很可能下半輩子都是歪著嘴巴。
“什麼遊戲？”趙明亮強壓著心中的恐懼問道。
他知道，他沒有拒絕的理由。
面對這個男人，無論什麼遊戲，他都要跟著玩了。
“很簡單，你只要告訴我。他今天用那個手打人，打了多少下就行了。”陳歡眯著眼笑著：“只要回答得好的話。我或者可以考慮放過你的。”
陳歡如此問著，大家都明白了，他這就是要一棍棍的還了。
他們今天對刑卓的折磨，每一棍，在那個地方，陳歡都要償還回去。
當然他們還明白，陳歡的償還，可不像他們那點力氣，絕對要比他們的力氣大得多。
王華龍還有意識的，他哼哼地喊著，讓趙明亮不要說啊。
他不想受這種非人的折磨。
這個男人，讓他們有一種見到魔鬼的錯覺。
“說吧……要不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陳歡眯著眼盯著趙明亮。
他覺得這樣的遊戲，才有意思。
趙明亮嘴巴動動，他想著，最後還是做了一個明智的舉動。
棄車保帥了。他不想受到這樣的折磨。
“他是用右手打的，先開始打了三棍。把刑卓……給打倒。”
趙明亮說完，陳歡就扯著王華龍的右手手臂，接著掄著電棍，連轟三棍。
“啊……啊……”
三棍下去，王華龍的手臂都變了形。
陳歡捉著他的手臂，好像沒有骨頭一樣，完全軟了。
而趙明亮明白，陳歡這三棍下去，手臂絕對是粉碎骨折。
這手臂，很可能連華佗再世，都沒辦法救回來。
王華龍眼裡看著趙明亮，浮起了一點絕望。
這比死還要難受。
他們今天折磨刑卓的時候，僅僅是感覺到很痛快。可是從來沒有想過，報應來得那麼的快。
趙明亮不敢直視王華龍的眼光了。
“打的是那個腿呢？”陳歡接著又問著。
“打的是……是……”趙明亮不敢往下說。
他明白，他要是說了。王華龍的腿下一秒，絕對變成粉碎性骨折。
“說……”陳歡冷聲道。
趙明亮全身猶如掉進冰窖裡面，他慢慢地說道：“左腿……”
轟轟轟！
話音剛落，陳歡把王華龍的左腿給扯起來，接著在半空之中，轟下了三棍。
很猛烈的三棍。
王華龍的小腿骨，都被打得直接折斷，然後刺破小腿肉，露了出來。
血淋淋的畫面。
趙明亮差點沒有被嚇暈過去。
而王華龍忍受不了這種疼痛，他沒掙扎多幾下，自己就暈了過去。
“還有什麼呢？”陳歡繼續問著。
如此血腥的場面，讓陳歡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起來。
一種替刑卓復仇的快感。
趙明亮此時就知錯了。他直接嘩的一聲痛哭了出來。
“大哥，我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吧。你要怎麼樣的賠償都行。我都給你。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趙明亮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得十分的難看。
“放過你們？”
陳歡把王華龍一丟，他用手捉住趙明亮的下巴冷笑著。
“當你們這樣折磨著刑卓，他向你們求饒的時候。你們有想過，有放過他們嗎？”
說到這裡，趙明亮又回想起來，當時刑卓是很痛苦地求饒著。但是他們覺得興奮。對方越求饒，他們就越激動。
所以他們並沒有放過刑卓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