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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站在他身邊穿著軍裝的女人,一身正裝。可是給人有幾分英氣的感覺。
同樣是穿著穿軍,她看著比楊梅還要英姿颯爽幾分。最重要的這一老一少的出現,給人一種十足的威懾感。
陳歡看著這個老人,他整個人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也收斂回來,眼眶裡卻泛起幾分霧氣。他彷彿看見很久不見的親人。
陳歡嘴巴動幾下,他顧不上被那麼多支槍頂著,整個嗖一下站了起來。
他身旁的條子,想阻著他。誰知道,卻被他重重地踢到一邊。
陳歡徑直走到老人面前。
向來不正經的他,此時卻像個小學生見到老師一樣,乖得不行。表情也非常的認真的。
啪!
一個無比標準的軍禮敬起。
陳歡站在老人跟前,站得筆直。這個軍禮,像是代表了陳歡所有的敬意。整個力量十足的敬禮,像是一種蘊含有以久的情感宣洩。
而老人也緩緩地向陳歡敬了一個軍禮,他本來精神得很的雙眼,一下子也變得渾濁著。
他敬完之後,然後就整個人抱著陳歡,在陳歡後背拍了兩下。
這個不經意的動作,陳歡的身體還是站得筆直,敬著軍禮的手也沒有放下。
不過細心的人能發現得到,陳歡的眼角處落下了一滴淚水。眼眶紅紅的。
如果是認識陳歡的人,肯定會覺得很震驚的。
一向像個男人一樣,沒個正經的人男人,竟然哭了!
楊梅看著心裡都不禁為之一動。她真的沒有見過這一面的陳歡。她的內心都觸動一下,她也在猜測著。
這個突然其來的老人,到底是誰?
不過楊梅敢肯定的是,陳歡跟這個老人很像。兩個人連眼神,語氣都一樣,差不多是那麼的霸氣。十分的霸氣,他一出場就把全場給震懾住了。
老人放開陳歡之後。他凌厲的眼神環視一週之後,他嘴巴動動地說道:“你們全部人走吧,我的人誰都不能動。”
這句話說出來,十分的有震服能力。他的意思很明顯,不止在場的官員不放在眼裡,連吳廳長這種等級的人。他都不把放在眼內。
在場的人都是見過世面的人,他們心房不禁一緊,心裡暗付著。這老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如此的霸道。竟然可以到無視眾人的地步。
老人說完之後,他看到陳歡手還沒有放下來,他輕輕搖下頭,像看著自已兒子一樣,憐愛地把陳歡的手拿下來。
突然而來的一個老人,說停手就停手。吳廳長自然最不爽。
他第一個跑出來質問著:“你是誰?你沒見到我們在辦事嗎?這個人犯了事,誰都保不住他。你不想惹麻煩的話,請馬上離開這裡。我是省公安廳的廳長。”
吳廳長直接表明自已的身份。他這個身份,真的算得很大了。連省長見到他,都要給三分薄面呢。
吳廳長在老人前面高調地說著,他表現出來的神態就是,不管你是誰,今天都保不下陳歡。
不過老人好像對吳廳長的身份沒有興趣。而是眯著眼,看著吳廳長慢慢地問道:“他犯了什麼事呢?”
“他,毆打外賓。還劫持人質。把r~本來的外賓打成重傷的。破壞我們國家的名譽罪加一等。剛剛還威脅我。”吳廳長指著自已臉上的傷說道:“不管你是誰,你都保不下他的。”
啪!
吳廳長還準備繼續數落著陳歡罪狀的時候,老人突然抬手,霸氣十足地往吳廳長臉上颳了一巴。
這一巴下去,差點沒把吳廳長刮到倒地。但是可見到老人身手的凌厲和霸道。
連吳廳長都敢揍。
果然是跟陳歡同出一派的。
眾人不由得錯愕啊,這霸道的老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什麼來路。
“這種小島國人,敢來我們的地方放肆該打。要是我的話,我早就殺了他。”老人狠狠地教訓著:“還有。你這種人包庇島國人,也應該打。”
看著老人狠狠地下手,陳歡突然心中一暖。眼前這個老人,看著是六十多歲,可是他是絕對正值的,當年島國人對他們的造成的傷痛,他還永記在心中的。
而且陳歡胸中那鼓熱血,也是他教導的。
華夏的男兒,絕對不能低頭給島國人看。一定要讓島國人賞賞華夏男兒的英勇。
吳廳長被一個來路不明的老人打著,鍾南山為了表現自已,他趕緊大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