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烈的疼痛,造成周俊男伏在欄杆之上,漲紅著臉,急速地咳嗽著。
陳歡這次下手已經是很仁慈,要是再重點,很可能會把周俊男直接丟下江中餵魚。
不就是開個保時捷的富二代,敢囂張什麼?
不止差點開車撞到人,還玩偷襲的,接著還囂張得很。
陳歡五指一攏,周俊男的臉部被捏得有點變形,他的痛苦聲和咳嗽聲,僅僅痛苦地擠得一點點出來。
“周俊男是吧。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別再挑釁我。還有,最好你遠離謝聽雙。不管她是不是我的女人,但她不喜歡你,你就必須遠離她。要不是,還有下次機會的話,我直接把你丟下江中餵魚去。”陳歡不帶絲毫感情冷道。
像謝聽雙這種不為金錢而屈服的美女,已經少之有少了,陳歡覺得有任務保護她。再加上週俊男真的很可恨,目中無人,飛揚跋扈,要是讓謝聽雙近到他,那很可能會毀了一個好女人。
倘若這種手段放在平時,謝聽雙肯定會覺得很暴力很兇殘,可此時落在她眼中,她感覺心裡暖暖。
學校裡面很多人都害怕周俊男,從來沒有人敢為自已出頭,甚至有很多喜歡自已的人都被周俊男嚇怕。讓謝聽雙沒想到的是,最保護她的,反而是陳歡。
謝聽雙發現,自已慢慢地有點喜歡這個有點霸道的大男人。
周俊男騷擾自已這麼久,這個罪他應該受,謝聽雙都沒有去攔阻陳歡。
陳歡單提著周俊男的臉,重重地壓在欄杆之上。
“我的話,你聽到沒有?”
周俊男沒辦法掙扎,他只知道很痛苦,他唯有用盡最後一點力氣點著頭。兩眼已經有點反白。
他自從學跆拳道以來,還沒有遇上像陳歡這種恐怖的高手。
周俊男點完頭,陳歡才鬆開自已的手。
手鬆開,周俊男整個人沿著欄杆滑落下來,直坐到地下拼命地喘著氣。他臉已民如死灰。
他雖然剛才已經是點頭屈服,但是他此時看著陳歡,眼神透露出來的還是怨恨。
自從他出身那一刻,他都習慣了,只有他欺負人,全世界都是為他而轉動。誰想到會有今天這種結果,給陳歡硬生生地架到欄杆之上,再用力點可就要掉下江中去。
屈辱,周俊男感覺到吃果果的屈辱。可是他看到高高站著的陳歡,他半聲都不敢吱,以他自身的力量是沒有辦法戰勝陳歡。
“聽雙,走吧。我送你回去。以後要是他還敢騷擾你的話,你說我聽。我打斷他的腿。”
陳歡根本不在乎周俊男怨恨的眼神。
在南海這一畝三分地,周俊男還沒辦法威脅到自已。
“恩的。”謝聽雙這下倒是乖巧得很。她快步跟上,她身體主動地貼近點陳歡。
她跟著陳歡,還是有點小鬱悶,為什麼陳歡不像電影上演的那樣,伸出手來捉住自已的手呢。而是手插在口袋裡。
周俊男的保時捷攔在前面,兩人要過去,只能繞過他的車。
可剛繞到車尾的時候,迎頭卻走來幾個手上拿著棒球棍的大漢。
“慢著!”最前面的大漢伸出棒球棍來,把陳歡兩人給攔回去。
前面的大漢穿著黑色t恤,脖子上面還戴著一條拇指大的骷髏骨頭項鍊。目露點兇光,不怒自威那種。
他身邊帶著幾個小弟,他伸伸胳膊,揚揚手上金屬的棒球棍,臉上浮出點笑容。
他們臉上浮現出來的表情就恨不寫刻個字上去,我是黑社會,我很兇的,你得小心點。
“來到老城區,都是客人。老城區歡迎你,為什麼這麼快急著走呢。”黑恤大漢帶笑地走近。他身旁幾個小弟,則是盯著停在旁邊的保時捷,兩眼有點放光。
自從新城區興起,老城區已經很少出現這種豪車。
謝聽雙看這幾名凶神惡煞的大漢,她心中有一絲緊張,她促狹之下,主動握上陳歡的大手。
捉上之下,謝聽雙一種安全感猝然而生。她害怕這黑恤大漢是周俊男喊來,她慌忙地牽著陳歡往後退著。
反觀陳歡,陳歡臉上浮現的還是那一副淡定得很的笑容,彷彿天掉下來這種大事,在陳歡眼中都不算是一件事兒。
黑恤大漢見陳歡和謝聽雙退著,他臉上戲謔的笑容就越盛,對方越害怕那證明自已越有機會。
很快他就表明自已的來意。
“這車子,是你們的嗎?你們在這裡停車,要交停車費的。還有你開上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