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擠在一起。
吃痛的溫毛近只能用近乎痛苦的聲音說著。
“陳歡,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趕緊放手。”
“沒有。其實我就想跟小溫你說個問題而已。”陳歡臉上泛起點笑意。
“什麼問題?”溫毛近感覺自已的手幾近麻木,陳歡的力量忽大忽小,搞到他幾乎崩潰。
“第一,以後別用你那猥瑣的眼神,看我的女人。第二,別對我的女人有任何的想法,要不是我絕對打斷你的寶貝。明白嗎?”陳歡聲音變得冷冷地告誡著。
“明白。明白。絕對不敢,絕對不敢了。”溫毛近感覺手上的骨頭都快要碎了,他那裡還敢造次。他連忙應著陳歡。
沈雨惜聽著陳歡如此霸道的話,她心裡都有點暗爽的。倒是她覺得第二條,陳歡說得太直接了。什麼打斷寶貝呢。
溫毛近應完,陳歡把他的手一鬆,接著兩手拍下,用一種倚勢凌人的眼光盯著溫毛近。
“其實沒什麼的。就想警告下小溫你,做人嘛,低調點。別太囂張,要不是怎麼死都不知道呢。”
陳歡用一種近乎長輩的語氣,語重心長地對溫毛近說著,沈雨惜見到這樣的情況,她就差點沒有笑出來。這個壞傢伙,說起道理來還真的有模有樣的。
溫毛近掙脫之後,他倒沒有說話。
陳歡也懶得理會他,牽著沈雨惜就往裡面走著。
走進會所之後,沈雨惜則有點擔心地低聲說著:“陳歡,那溫毛近很記仇的,你這樣對他,你不害怕他報復你啊?”
“怕啊。”陳歡泛起個笑容說道:“但為了你這等美女。我覺得冒點險是值得的。”
“嘿嘿,死相。”沈雨惜甜甜一笑:“不過你剛才說得話不是真的吧。”
“什麼不是真的。當然是真的。”陳歡變得無比認真地說道:“要是他對你有任何想法,我非打斷他第三條腿不可。”
“呃!流氓!”沈雨惜只能對陳歡說出這幾個字。
“你不是喜歡流氓嗎?”陳歡輕笑著:“你上次還嫌我在床上不夠流氓呢。”
“呸~呸~呸~陳歡,你還說。是你那個麗麗,不跟我那個。”沈雨惜兇巴巴地警告著:“上次那事不能提了。就是你和麗麗。騙人家說不痛的。差點沒痛死人家了。“
沈雨惜說著,她臉上一片紅暈,她自然想到了什麼,就在上次,陳歡採菊的時候,她差點沒把陳歡咬斷呢。
看著陳歡和沈雨惜走進去之後,溫毛近看著兩人,他眼裡不禁露出點陰險的笑容。
此仇不報,自已就不姓溫了。我看你這小白臉,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正如陳歡所猜測的那樣。
老同學的同學聚會,完全就是一個攀比的過程。
進到私人會所包間裡面,差不多每個老同學都在鼓吹著自已,在什麼大公司就職,認識得多少老闆。在這攀比和鼓吹當中,你開的車不是寶馬上的,你還不好意思拿出來說。
當然,全場沈雨惜無非是最引人注目的。她進到包間以後,還沒有說話,馬上就比很多老同圍上來,有的套近乎的,有的真的出於聚會,不過還有的是想和沈雨惜產生點什麼關係。
別看陳歡的派頭像保鏢,可進去之後,他動作紳士得很,加上沈雨惜的介紹,倒贏得不少的好感。
而且陳歡穿上這身大一號的黑色西裝,都顯得酷勁十足。加上陳歡身上那種不經意的男人味。自身的魅力,還真的給沈雨惜長面子。
沈雨惜邊跟人家寒暄著,她都時而甜甜地看著陳歡笑著。
或者陳歡那個提議不錯呢,沈雨惜覺得,白天做保鏢,晚上做情人。
“嘎嘎,沈大美女,你什麼時候配了一個保鏢的,想不到你那麼年輕就慾求不滿了吧。呃,你的保鏢還長得不怎麼樣啊。你的品位還是差了吧。”
正當大家在聊得興起,所有人的耳邊都響起一把刺耳的聲音。聲音中掩飾不了她那種囂張的氣息。語氣中都沒有半點禮貌可言。
陳歡稍稍皺著眉,全部人都抬頭往聲音的發源地看去。
沈雨惜聽到耳裡,她的神色剎間稍變,她不用看都知道是誰,她眼裡不禁閃出幾分冷色,還有幾分不屑。有人說自已,她還是能接受的。可是別人要是說陳歡的話,她是怎麼樣都沒有辦法接受的。
站在眾人旁邊的正是兩個人,一個是剛才和陳歡有點小矛盾的溫毛近,另外一個則是剛剛說話很難聽的女人。
那女人乍看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