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弄得疼痛難忍,心情也開始變差,猛地揮開他的手也朝他開吼:“就因為這樣你賴在這鬼地方不走?!到底誰才是笨蛋?!”
“——對!我才是笨蛋!”他狠狠瞪我一眼,然後走向岸邊穿衣服,“竟然會為了你這麼個傢伙連槍都拿不了!”
什麼?!我驚異,對於一個軍人來說拿不了槍是致命的!
“怎麼了?你的手怎麼了?”我衝過去抓著他的手,聽到他的抽氣聲,才小心翼翼地放開他受傷的手。
“別管我!”他推開我一大步,繼續穿衣服。
“我不管你誰管你!”我百折不撓地繼續奔向他,在心裡吶喊:我可是你老公!當然沒敢喊出聲,否則立即身首異處。
到了這種境地,是人都知道他對我還是有感情的,並且我清楚的知道,只要努力下下,合好如初並不是美夢!
這個得知真是讓人心潮澎湃,再不懂得進攻的就不是男人了!
我用盡所有的力氣把他拉向自己,像是擁抱著最珍貴的寶物,他沒有掙扎地任我把他緊緊地壓向自己的胸膛,久違的擁抱這種感覺像是長久的尋覓終於有歸宿。
許久,我輕輕吐出一句:“我們私奔吧。”其他什麼都不想管了,都他媽去他的!我只想跟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
他把頭埋在我肩膀上,好久好久終於輕笑出聲:“你養不起我。”
“你又不是皇帝,我怎麼會養不起。”
“在尼泊爾我就是皇帝。”我差點忘了他這個土皇帝的身份。
“不會再是了,因為你得把所有財產捐出來幫助這裡的人民。”怕他壞事做多了沒有好報,必需破一下財略微補償一下。
“憑什麼,這是政府的工作。”
“雖然這裡的狀況不是你造成的,但不可否認的你有一定的責任。”
“一個多月前‘我’就宣佈不幹了,他們這次來主要抓的不是我。”說出的話半諷半嘲。
“怎麼,讓你破一點財就這麼不願意?”
“我有很多人要養。”他指跟著他的大部隊。
“我們都私奔了,你還管什麼多幹什麼!”我不滿地繼續跟他談判。
“我可不像你這麼不負責任,說走就走。”他話中又暗喻著什麼。
“總之,你得幫助這裡的人們!”
“這個可以。”他話峰一轉,嘴角微揚說得不容置疑,“但是,從今往後,你得聽我的——懂我意思?”
我一頓,在一場談判當中,一旦你遇到突發情況而又不得不後退一步的時候,那就簡直無法可想了。
談判者接受對方的提議總有個限度問題,不能沒有原則地作出讓步。也就是說,談判中總有一個極限,超出這個極限,你也許會不去考慮對方的提議。那麼,每一個談判者在談判之中必須明確自己的最小極限是什麼,最大極限又是什麼。有了這樣一個分寸之後,雙方才能談判成功。
在走到談判桌之前,你首先應弄清楚對方真正想要的事物和原因、對方的打算和一些必要的資訊資料。在作了充分準備之後,你也就可能提出自己的要求,彼此共同努力找出走到一起的最佳捷徑。
可是面對他,我什麼準備都沒有,也沒有所謂的極限,所以我認栽了,我東方御真真正正地認載了:“好,我都聽你的。不過……”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涉足我的生意。”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但你也不能管我的事,包括幫著別人來壓榨我。”看來他在幫了裴臻和唐睿後仍心有餘悸。
“成交!”我欣喜若狂地抱著他,忽然想到,“你的手到底怎麼了?”
“沒事,薩多說我這是心病。”他甩甩手不以為然,“現在,應該又可以拿槍了吧。”
我壞笑地盯著他,眼神訴說著:看吧,就知道你不能沒有我吧?沒了我槍也拿不了,你這輩子是栽我手上了。
他在收到我的訊息後,眼眸漸漸危險地眯了起來,冷笑:“薩多說,等我見到你又可以拿槍後,一槍斃了你,就什麼事都沒了。”
這讓我笑不出來了,摸摸鼻子趕緊轉移話題:“對了,我是來打水的。”轉身找水桶去了。
他在我身後磁性的低笑,好不得意。
之後,在我們離開萬興達之前我想讓月琴跟我們一起走,可是她堅持要跟死去的丈夫在一起,於是我們也不強求,但承諾會永遠幫助她和她的小女兒成長。
人生如曲線,有頂點,亦會有低谷,如果沒有痛苦,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