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其實就只是一種選擇。
“嘿,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我牽著他的手,轉頭開玩笑地問。
“大概是想殺你的時候。”他說得很困擾的樣子,“當時應該聽從直覺殺了你,就沒有這麼多事了。”
聽完我直皺眉:“你這麼說,我又想撕開你的衣服了。”
他冷笑,口氣已經恢復成平日的囂張霸道:“東方御,你再這麼頑劣,別怪我動手教訓你。”
我無所畏懼地提醒他:“你想怎樣?當著這麼多孩子的面你想怎樣?別忘了你的身份。”
他狂妄的揚眉:“我現在需要的不是建議,而是絕對的服從。”
“你以為你是女王啊?”我忍不住調侃他。
他就要過來揪我耳朵:“有種再說一次。”扯著我的耳朵把我拉回車上。
“唉喲——你還真狠啊。”我坐在幅駕駛座上揉著我發疼的耳朵,又管不住嘴道,“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以前在我們家裡全是我媽對我爸做的?”
我以為他聽了會暴跳如雷的話,沒想到他只是淡淡一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關係。”
……有他這句話,再怎樣都值了。我盯著他完美俊氣的側臉,心中激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這種感覺,就像回家了……
“喜歡這個城市麼?”他突然問。
“很有味道的城市。”我坦白道。
他笑得也很有味道,一邊開車一邊道:“這個城市亂七八糟,不過,很有魅力,就好像我剛認識時的你一樣。”
“你在誇我有魅力麼?”我用“別不好意思”的眼神瞧著他。
“當然,你現在還是亂七八糟。”他搖頭補充一句。
忽然,開著車的他,神情一斂,身子也跟著繃直。
“怎麼了?”我奇怪地問。
“有人跟著我們。”他冷靜地從後視鏡中往後瞄,黑藍色的眼眸諱莫如深。
我轉頭往後望去,的確有一輛車子在慢慢接近我們,不好的預感漸漸在心中加深,直到看清楚開車的那個人,我就像被雷擊中一樣怔住了——
“敢在我面前玩槍?”我聽到一旁約什殘酷嗜血的聲音冷冷的響起。
我盯著後面那個已經緩緩朝我們舉起槍的人,按住約什正欲掏槍的手,堅定道:“這個人,我要活捉。”
同時,我聽到自己血管幾欲迸裂的聲音……
19
“呯呯呯”!幾聲槍聲,子彈就像在我耳邊滑過。這讓我有些燥怒,無端的燥怒。
“你掩護我,我給他們點教訓。”我不禁把手伸向約什腰際的槍。
可是卻被他阻止了,他抓住我的手腕,另一隻手仍從容的開著車道:“遇到這種情況,你的心跳竟然沒有超過七十五,你出師了。”
“我好像從來沒有拜過你為師。”我揮開他的手,繼續去拿他的槍。
“我怕你失手傷人。”他拍拍我的手,嘴邊浮現出一抹笑意,“既然要活捉,就不要損壞一絲一毫。”說得好像在保護物品一樣。
“既然地頭蛇這麼說,我能有什麼異議?”我鬆開手,靠上椅背,全然的相信他。
“其實,有人想要你命的感覺很好。”他把車開的不緊不慢,沒有快得讓後面追不上,也沒有慢的讓他們有射殺到我們的危險。
“怎麼說?”我漸漸平靜下來,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他淡淡的微笑:“這種時候心裡會很踏實,我感覺我能控制自己的命運,甚至是他人的。我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我能掌握生活的軌跡。”
“你還真是天生的恐怖份子。”我失笑。大概能明白他的心態,他只是不放心把自己的前途交給陌生人。和平社會中的確很多人為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而感到恐懼,為了工作,家庭等等。
“你怕嗎?”他輕問,一語雙關。
我笑了:“我連你這個恐怖份子都敢調戲,還有什麼好怕的?”
“好。那就讓我們來一次完美的活擒。”他開始急速拐彎,車子繞過一個大彎後,我看到了一小部分駐紮的軍營。他故意駛達的目的地。
停下車後,他下車做了個手勢,充滿威嚴,所有人立刻進入一級警備。
後面的車拐過彎追上我們後,一看到竟是這場面,馬上掉轉車頭想跑,可惜,輪胎瞬間便被四周響起的槍聲給爆了。
車子撞上了樹杆,裡面的人即刻就被包圍,舉手就擒,完美的請君入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