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好不容易回頭的愛情就這麼沒了。
雖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兒,藍風卻也沒在意。他好像潛在的有些感覺,卻是太朦朧了。
藍風不知道安澈在打什麼主意,就拿沉晨收購地基的事情,他應該早就洞悉了才是,為什麼還放手讓沉晨做?進屋,安澈一身鬆散的睡袍窩在椅子上,手中搖晃著紅酒杯。
“南汐病倒了。”開門見山,安澈的手頓了下,藍風半笑走到他跟前,“你還能裝多久的淡定?”安澈不耐煩的放下酒杯,反手扶額,磨嘰了下,“我想他了。”
藍風點頭,表示知道。
“那男孩怎麼回事?”
安澈搖頭,一口喝完紅酒,“藍風,是哥們的幫我保護好南汐。”也不肯再多說,起身撒丫的撲向大床,藍風在那兒停留會兒,“我跟你說,南汐的身體可能撐不了幾年。”
安澈猛的回頭,“什麼意思?”
“逗你的。”藍風大笑著走出去,南汐的身體不好是長期的心理壓力造成的,並不是那種嚴重到死的地步。走兩步,看見張姨煲好湯準備送去醫院,“安姐還有多少生產?”
“快了,醫生說也就這兩個星期的事情。”她笑著一邊說一邊弄湯,簡直就跟自己媳婦兒生孩子似地激動。藍風笑笑,很快走出去,突然間想是不是因為這個孩子,所以安澈對沉晨手下留情?
轉念一想按他的性子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是不是孩子都不是問題了。
南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肆學好像不在家,他又不想動手就出去買點粥,經過報亭剛好看見新版的書——《愛上姐夫前男友》隨手就拿來翻了兩頁,插圖很精緻,南汐看見作者署名:AC,莫名的想起安澈了,於是就買下了。
文筆很溫馨,南汐隨手看了幾章,漸漸的有些把人物自己代入的感覺,喝完粥,他拿起書,有一點不一樣的就是故事裡的總是圓滿的大結局,而他是被遺忘的。
不得不說南汐很有收人的運氣。
夜靜小巷,路人悉數,黑暗裡模糊的有個人影,“你沒事吧?”南汐小聲的問道,還未走近便聞到濃烈嗆鼻的酒氣,想來這個人是喝多了。那人勉強撐起身體扶牆走兩步,一個沒站穩給跪了。
南汐退後一步,等一會兒又上前扶起他,迷糊中聽見他好像在叫一個人的名字,無奈只好又把他搬回家去。肆學剛開門就看見南汐拖著一個人,滿身的酒氣,捏著鼻子,“學長,哪裡弄來的?”
“巷子裡撿的。”南汐把他拖進浴室,肆學跟著進來,四手一起折騰,叫:“哇靠,這個人是慾求不滿吧?這麼激烈……”
南汐也看見他身上那些歡/樂之後的痕跡,“別說了,先給他擦乾淨吧。”一拿毛巾給他擦的時候,還能聽見幾聲低轉的呢喃聲,肆學嚥了下口水,覺得這個人真的很敏感。
折騰了很久,把他弄乾淨了放在沙發上,肆學一屁股坐到地上,擦了把汗,“學長,你怎麼老是收人啊?”
被他這麼一說,南汐還真覺得是,一會兒是他,一會兒是薛萌的。現在又來一個,不過這個人?肆學撩開他的劉海,頓時有點不對勁兒的感覺,這個人……
這個人該不會就是安少的那個新歡吧?
南汐看見他的時候失神了片刻,微微嘆個氣,起身。肆學立馬跟上,他轉頭好笑的看著他,“你幹嘛?擔心我啊?”說的很平常,卻在肆學聽起來有些強顏歡笑的感覺。
“我,我晚上跟你一起睡。”肆學指了指沙發,很明確晚上沒地方睡覺了,所以蹭著學長。南汐想了想也是,就點點頭,回屋子了。肆學趁機踹了沙發一腳,怎麼好撿不撿,撿了安少的新歡,真是夠狗血的。
一夜安寢,肆學倒是睡得不錯,等著他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很亮了,扭頭看見隔壁睡得學長不見了,他打著哈欠一邊揉頭髮走出去,客廳裡的那個人已經在吃早飯。
“喂,你這麼自覺?”肆學看見他就想折騰下,“肆學,去洗漱吧。”南汐在廚房裡探頭喊著,一會兒又端著湯包出來,“多吃點吧,還有。”
那人只是悶頭吃,也不回話。等著肆學出來了,他還在那兒吃,肆學看不下去抬腳就踹,“嘖,肆學。”南汐瞪他一眼,肆學大大咧咧的坐下來,啃著油條。
“喂,你那兒的?叫什麼?”
那人沒回答,南汐以手肘撞了下肆學,“沒事,慢慢吃,別理他。”那人聽見南汐溫柔的聲音,抬頭,一雙含著淚花的眼睛,肆學也呆住了,不就是大聲吼了下他,“喂,別跟個娘們似地,哭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