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什麼瘋呢?怎麼開始摔東西了?
潘雷還來不及回應,光想著怎麼惹著他了?發瘋摔東西幹什麼?就被他卡住肩膀,田遠有些豁出去了的不顧一切的瘋狂,死死地搖著他的肩膀。
“潘雷,我告訴你,既然你說愛我一輩子,那就是一輩子,不許中途退出,不許死亡,不許出危險。這一輩子,是我的一輩子,我不死,你不能出一點事情。我告訴你,一輩子,就是一輩子,少一天,少一個小時,少一分鐘,哪怕是少一秒都不是一輩子。我不閉上眼睛,你就給我好好地活著,一直在身邊陪著我,白頭到老,你要是敢中途退出,你敢出事,你敢把我一個人撇在這個世上,我就把你屍體挖出來,把你解剖了,把你挫骨揚灰。
別他媽的親吻著我說等你回來,我等到死你都沒回來。你必須活著,安然無恙地活著陪著我,不許出危險,不許死亡。我沒那個身份可以在第一時間知道你出事,你工作性質特殊,就算是死亡也只是通知你父母,你不能讓我空等一輩子。潘雷,記住沒有,你不許丟下我一個人先走了,記住,是我的一輩子,我不說放手,你不許離開!”
潘雷有些反應遲鈍了,在這個緊要關頭,他真的反應遲鈍了。
田遠吼著,聲音還在耳邊呢,他說一輩子是他的一輩子,少一天少一個小時少一分鐘少一秒都不行,他不死,他不許死,陪在身邊直到白頭。
這是,這是,是不是說,他,他同意和他在一起了?!
這是不是所謂的,互許一生,不離不棄的誓言?
喜悅充滿血管,高興的他都快爆炸了,趕緊推開田遠,要他再說一遍,再確認一下,他真的同意和他在一塊了,在一起一輩子了。
“田兒,我的寶寶,我的乖乖,再和我說說,你,是不是答應了嫁給我?”
“嫁你大爺的腦袋。”
田遠推開他的手,再次緊緊擁抱住他,緊緊地擁抱著他的脖子,這個男人,他要抓在手裡一輩子,他不鬆手,潘雷不許先放開。
“你嚇死我了,你就不會不做這種危險的事情嗎?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晚一秒,那麼怕是晚一秒,你就完了,我實在不敢想你血肉模糊的樣子,潘雷,算我求你了,就當做是為了我,你能不能別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你把我寵壞了沒有你我怎麼辦?我真的沒辦法想象,我的生活裡沒有你了我怎麼辦?”
潘雷的手,緊緊地摟抱住他的腰,其實不用再去承認什麼,他這話再清楚不過,互許一生,相濡與沫,恩愛白頭,誰都不能中途離開,不管是不愛了分手,還是死亡了愛不下去,這種情況都不允許出現。
田遠說出這話,就是點頭了,他們就可以恩恩愛愛的過小日子了。
抱住懷裡的珍寶,他來之不易的寶寶,他當成心尖子的寶寶,從今以後,只屬於他。
把頭埋在他的頸邊,深深的擁抱,緊緊地擁抱。
“我不離開你,我現在有家室,有愛人,我就算是往上衝,也會為了你保護自己。我還要活著回來寵愛我的寶寶,我要把他當成祖宗一樣供起來,我要給他全世界最好的幸福,我要他每天都開心的生活,我要他不後悔這一輩子跟了我。”
田遠笑了一下,什麼都不需要,只要他安全回來,這是他僅有的要求。
“你平安回來,我就心滿意足。”
就算是不能天天相守,不能天天見面,但是,能知道他平安無事,能在他回來的日子裡恩愛生活,就真的滿足了。
“遵命!長官!”
潘雷對他行了一個軍禮,田遠跨坐在他身上,看這樣他耍寶,笑了。盯著他的眼睛,看著他,眼神再也隱藏不住痴迷眷戀,潘雷給他太多溫柔,給他太多寵愛,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對他好得不得了,不在乎任何人的眼神,也不管人前人後,總是把他寵愛上天。
能得他一生珍寵,一生相守,此生不枉。
摸上他的臉,潘雷微微側頭,親吻他的掌心。
眼神對上了,潘雷的眼神炙熱,燒的田遠有些燥熱,他的眼神也肯定是火辣辣的,要不然潘雷不會更加勒緊他的腰。
也不知道是誰主動,也許是田遠忍耐不住,也許是潘雷克制不了,在這個時候,只有深深的親吻才能表達彼此的感情。
田遠跪起身,欺身上前,碰觸他的臉,學著他以前的動作,啃咬上他的嘴唇,用牙齒輕輕一咬,在他的上嘴唇上留下他的齒痕,然後舌尖一舔,刷過他的嘴唇,潘雷手臂再次收緊,那力氣大的可以把田遠的腰部勒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