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遠臉紅,就不看看走廊上有多少人。
潘雷看著他紅著臉就好喜歡,真想親一口,要一個獎勵啊。
到了電梯口,潘雷趁著左右都沒有注意他們,低頭就來了一個偷襲,在他嘴上重重的親了一下,然後飛快的離開,田遠掐住他的胳膊,讓他胡鬧。
電梯嘩啦一下開啟了,潘雷正在求饒,寶寶,親愛的我不敢了,不敢了。
田遠沒用力,潘雷就是配合他,嘻嘻哈哈的鬧著,誰知道,電梯裡走出來的是剛穿了白大褂,才來上班的李醫生。
李醫生出電梯就看見田遠和他的曖昧同性情人打鬧呢,本應該下鄉的怎麼跑回來了?還在電梯口做出這種事情,都不會覺得噁心嗎?他們可是兩個男人。
踩著高跟鞋,經過田遠和潘雷身邊的時候,重重的丟下一個冷哼,外加一個白眼。
“噁心,下流。”
田遠聽見了,潘雷也聽見了,田遠的笑容僵硬了一下,潘雷的火蹭的一下又上來了。
他以為女人不能打,一個大男人和個女人計較什麼,只要警告了外科主任管好這個死三八,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可偏偏,這個死女人往他的槍口上撞。
不打她,不打女人,可折磨這個死女人的辦法有太多了。
這女人欠虐,不給她一點顏色瞧瞧,她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夾著尾巴做人。趾高氣揚的,得瑟的目中無人。
潘雷的臉一沉,田遠就知道事情不好,推著他趕快進電梯吧。
潘雷那個身板,他能在潘雷不想走的時候,能推他走嗎?
“別鬧了啊,和一個女人計較什麼,趕緊回去。”
“我已經不和她計較了,這個死女人欠揍。等著。”
潘雷的臉陰沉的有些嚇人,田遠拖著他都不行了,推開田遠,大步走過去。
田遠追他都晚了一步,就看見潘雷大跨步得走到李醫生後面。
“喂,死女人,轉過來。”
他把所有的溫柔體貼,輕聲細語都留給田遠了。別說他不喜歡女人,就算是喜歡女人,這樣的貨色他也不看在眼裡,更別說客氣了。
李醫生是被外科主任捧在手心的,全醫院都沒人敢這麼對她說話,李醫生火了,轉過身就要抬手給潘雷一個耳光。
潘雷更生氣了,田遠怎麼踹他他都心甘情願。還沒人敢對他出手呢。頭一偏,躲開這一巴掌,大手一伸掐住李醫生的脖子,就往視窗邊拖。
李醫生尖叫著,把所有人都叫喚出來了,她一個女人,能和身高一八九的男人比嗎?膀闊腰圓,掐著她脖子就像掐著一個小雞崽子,託著她的脖子就把她拖到窗戶邊。
開啟窗戶,就把李醫生往外一推,李醫生慘叫一聲,半截身子都在窗戶外邊懸著。
手從她脖子上縮回來,抓住她的腰部,讓她四肢亂動,還不能掙脫她的控制,還不會摔下去。就讓她在窗戶上,上半身懸在外邊,要不卡在窗框上。
李醫生慘叫連連,這可是四樓啊,他一鬆手,就會摔下去,雖然不至於摔死,也會摔斷了骨頭啊。
所有人都嚇壞了,潘雷這個舉動無疑是在行兇,他要幹嘛,把李醫生推到樓下去?這可是謀殺。
田遠嚇壞了,趕緊撲過去,抓著潘雷,他可千萬別鬆手啊。
“你想幹嘛,趕緊放開她,她摔下去會死的。她死了你就完了!”
他可是特種兵,他們家就算是再有權勢,也不能玩出人命啊。他會上軍事法庭的。
潘雷騰出一隻手,把田遠摟在身邊,一隻手控制著李醫生,李醫生的叫聲都撕裂了,一鬆手她肯定摔下去啊。
“女人,我這輩子不打女人,可你真他媽的欠揍。真想把你帶出去練練身手,我怕到最後我會落一個欺負女人的罪名。你他媽的給我聽清楚了,你敢再對田遠丟一個白眼,我就把你從四樓丟下去,摔不死你,但我要摔殘你。我讓你臉部著地,鼻樑骨撞斷,下巴移位,你就算是整形也整不回來。再對他哭鬧,我就把你帶到緬甸一帶,直接把你賣到國外做妓女去,你信不信?”
手往下一推,李醫生多半個身體就懸在窗戶外了,那叫聲,和殺豬沒什麼區別了。
不打女人,不代表不折磨她,呼啦開啟窗就把她送出去,四樓而已,摔不死她,但至少讓她引以為傲的美貌消失。不是自詡是一個林妹妹嗎?不是認為嫦娥下凡嗎?讓她臉部著地,絕世美貌也成為大餅一張。鼻子塌了,嘴巴歪了,下巴移動了,讓她再也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