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飯,領帶塞進襯衫的口袋裡,穿著筆挺的褲子,在廚房裡轉來轉去。
田遠靠在門框上,帶著笑容看著他不管他升官了,還是立功了,那都是在外邊,進了家門,他就係著圍裙給他做飯吃。他穿著軍裝呢,一會剝蔥,一會炒菜。忙的不亦樂乎。一邊忙著一邊哼著小曲,戰場是他的地盤,訓練場也是他的地盤,廚房也是他的地盤,這傢伙,為了自己,啥都肯幹了。
摸了摸,摸出一根菸,點上了繼續靠在門框上看著他,他現在喜歡這麼看著他,喜歡看著他為自己忙碌。怎麼有一種看著自己的小媳婦兒,在廚房裡忙碌,那種幸福感覺呢。
這小媳婦兒,膀大腰圓,人高馬大,半夜折騰他的小媳婦兒。笑了出來。潘雷對他撅撅嘴。
他也嘴饞了,田遠看看自己手裡這根菸,少半截了,乾脆摸出一根送到他的嘴邊,再翻打火機。
潘雷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來,他嘴裡還叼著煙呢,就這麼被他抬起下巴,他低頭,歪著脖子靠過來,就像千百次那樣要親吻他的動作,不過這次,他不是親吻,而是自己拿沒點著的煙對上了田遠叼著的那顆煙,對上了,抽了兩口,點上了。
潘雷眯著眼睛笑了笑,這和接吻差不多的對火兒,讓他有一種捉弄田遠的感覺,看看他傻乎乎的等著的樣子,忍不住親了親他的額頭。
田遠笑著眯了一下眼睛,丟開手裡的煙,再去摸一根,他要這麼和他對火兒,歪著頭,靠近,就想親吻一樣。
“別抽了,抽多了你又噁心不想吃飯了,去喂金豆兒,要不你就帶他去散散步。”
田遠不想去,他們家的金豆兒啊,他倆的兒子啊,真是神奇的狗啊。
氣人的狗,神起的狗。
喜歡在拖鞋上撒尿,田遠吃過苦頭,一穿鞋,就沾了一腳丫子的狗屎,潘雷警告過他很多次。金豆兒很聽話,不在拖鞋上撒尿了,改在對著沙發腿撒尿了。
潘雷也走過他,大巴掌打了幾下,然後帶著它去廁所,在廁所擺了一盆貓沙,尿泡就在那裡。
可是呢,金豆兒還是老喜歡,在沙發上撒尿。
田遠已經無語了,他真的沒招了,打它幾巴掌吧,看著怪可憐的,下不去手,可每次都在沙發腿上,翹著一條狗腿兒,在那撒尿也太不衛生了啊。
潘雷只好在他每次撒完鳥之後,把他關到洗手間,讓他在貓砂上在撒一次。
然後,金豆兒習慣改了。
他在沙發腿兒上撒尿,撒到一半,現在自己跑到洗手間,在貓砂上撒另一半。
田遠笑的滿床打滾。
潘雷為此很鬱悶,管教了很多次,就這個成果。
現在變成了,算著時間,狗狗也有生物鐘的,時間差不多了,就帶著它去樓下轉一圈,在小區的樹下撒尿,順便給那些花草樹木的施肥。
這不,算著時間差不多了,田遠開門帶著金豆兒要出去,潘雷丟給他一件外套。
金豆兒這隻狗娃子,每次下樓都可勁的撒歡,田遠拿他沒辦法,只好做花池子上等它。
百般無聊的看著金豆兒,這裡躲,那裡藏的,這小狗子長大了,現在不再是小小的,變成一箇中型體積的狗了,被養的毛髮燦爛,金毛在陽光底下就跟小緞子一樣漂亮。
“幹嘛呢,這個表情,看著你親兒子上大一樣。”
田遠抬頭看見張輝,張輝也是一個大帥哥呀,揹著陽光,笑得很好看。
“你怎麼來了。正好了,他做飯呢,就在我們家吃了再走吧。”
張輝坐在他身邊,遞給他一疊紙。
“這不是快到日子了嗎?我擺酒席分配拿過來讓你看看,還有酒席菜品你看看,有什麼覺得不合適你的就改了。”
他們兩口子在家裡養病,過小日子,他這群兄弟哥們可是幫著忙翻了。黃凱在組織車隊,一會打電話問他,是要勞斯萊斯幻影,還是要卡宴,還是要法拉利跑車當婚車。
林木會問問,這伴郎怎麼分配啊,是我們在雷子家裡等著你,還是跟著你來娶他啊。
張輝就負責酒席的事情了。
他們兩口子的甩手掌櫃做得特別舒服。
田遠翻著看,上邊大部分人他都不認識,就是軍銜他看著都頭疼,這麼多少將司令中將的聚集在一塊,這場面要多大啊。他們就不覺得,來參加兩個男人的婚禮,有些彆扭?服了這群人。
“我準備的是八千左右一桌,一共有八十幾桌吧,保守估計是這樣。不過我會多準備出一些,我聽說特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