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一路狂奔。要不是潘雷,他才不會做這種傻缺的事情。他只有一個想法,趕緊到醫院,在最快的時間內,他等不下去。恨不得長出翅膀。
車子停在醫院門口,急救室的護士醫生就跑出來,車門一開啟,特種隊員先跳下來,隨後抱出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車禍,這個人傷勢很嚴重。田遠來了嗎?”
潘雷尋找了一圈,就是不見他那口子。
真說著,大門砰的被推開,田遠就像小旋風一樣衝進來。
“潘雷!”
田遠大喊著,和前兩次的情形差不多,好幾個身穿迷彩野戰服的特種兵圍在這,田遠的心再一次被懸起來。
推開那些人,就往裡衝。
潘雷聽見他家田兒叫他,趕緊轉身。
“這呢,田兒啊,我在這呢。”
轉身就抱住了撲過來的田遠,田遠顧不上什麼好久不見的激動,上下摸著他的胳膊腿,再三檢查他的胸口,他的腦袋,雖然身上有鮮血,但這些鮮血不是他自己的。
“田兒,你彆著急,是我們執行任務回來的路上看見一起車禍,這個人是司機,傷的很嚴重,我們不能見死不救啊,就把他帶到醫院。我們粗略檢查,這個人失血很多,深度昏迷,肋骨骨折,腿部骨折,做手術挺大的,我也就信任你,才會給你打電話。”
再三確定潘雷毫髮無傷,一個破皮都沒有,他的心算是落到實處。突然的長跑,緊張過後的鬆弛,田遠腳一軟,蹲在地上,捂著肚子,一腦門的汗。青白著臉,蹲在那起不來了。
潘雷嚇得趕緊抱起他,放在隔壁的床上,伸手按壓著他的肚子,田遠悶哼一聲,蜷縮著身體,潘雷有些不敢再動他,手足無措的著急萬分的看著他,想摸摸他,又怕他再疼。
“怎麼了怎麼了?你哪疼啊。醫生,醫生,你趕緊過來看看,他這是怎麼了?”
潘雷咋咋呼呼的大嗓門,急救室本來就是鬧哄哄的,他這麼一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到這邊了。
田遠拉住潘雷,不讓他咋咋呼呼的。喘口氣,腹部糾結在一起疼痛著。
“跑,跑太快了,岔氣了。”
到一半路程的時候,他就感到腹部疼痛,肯定是長時間沒有這麼劇烈運動,突然間動作太猛,岔氣了。他咬著牙堅持著,直到看見潘雷毫髮無傷,他再也忍不住疼痛。
“你說你,唉,我的田兒,你總是讓我這麼心疼。”
潘雷的手輕輕放在他的肚子上,稍微加了一點力氣,給他揉著打結疼痛的地方。
“男男生子,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一個小護士瞪著眼睛喃喃自語。
潘雷坐上床,把他抱在懷裡,慢慢的給他揉肚子。這岔氣啊,緩過來這口氣也就不疼了。
“我以為你出事了。又叫不到計程車,只好跑過來。”
“所以我希望你每週鍛鍊兩次,看你這身體,這不是讓我更放心不下嗎?好點了嗎?還疼嗎?”
“你沒事吧,沒受傷吧。”
“我沒事,這次任務很順利。就是回來的路上遇上這種事情,只好幫忙。”
“那,你還回部隊嗎?”
田遠拽著他的衣襟,他一身迷彩裝,臉上化著青一道綠一道,男子漢的威武顯露無疑。每個人對於制服都有一種嚮往,這個男人,把軍裝,穿出了最威風,高大強悍的味道。
潘雷看看他的隊友,再看看田遠。他滿眼的捨不得,自己又怎麼捨得見一面就走。
“我讓他們先回去,我明天再走。”
田遠有些高興,瞬間覺得肚子也不疼了,坐起身。既然來了,他就不能讓病人等著。
“我去看看病人。”
潘雷指揮著他的手下,脫了他身上的迷彩服,防彈背心,他的槍,所有裝備都丟給隊友。
“你們回去吧,明天早起不訓練,後天再開始繼續集訓。睡個好覺。”
特種兵隊員看了一眼忙碌的田醫生,再看看現在眼睛都離不開田醫生的隊長,馬上一臉曖昧笑容,立正執行命令。
特警隊員都走了,急救室醫生把初步檢查的結果告訴田遠,血氣胸,生命體徵弱,多處骨折,失血很多。
“準備手術吧。病人家屬呢,讓病人家屬先簽字。”
田遠開始脫衣服,換上手術服,護士把病人推進手術室,一個小護士去找病人家屬。急救室大夫想了想。
“今天外科有值班大夫,要不你就回去吧,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