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太太一枚特別華麗的胸針。丈母孃喜歡一身裙子,羊絨的,駝色的,一口氣買了四套,神娘們也都是一樣的,田媽媽也是一樣的,這姐四個穿一樣的裙子,還真像是四姐妹呢。
田遠給這四位女性長輩一人一個造型別致的燦爛胸針。
正好了,潘展來了,帶著老婆孩子一起過來了,看見這四位長輩們穿一樣的裙子在一起爭奇鬥豔呢,趕緊拉著老婆去了商場,選了四條不同顏色的披肩。給奶奶一條貂皮的披肩,這才算是得到了女性長輩的誇獎。
潘革回來的晚,一看呀,所有小輩都送禮了,就剩他了,得了,乾脆,每位女性長輩一人一雙鞋吧。
帶著她們又去了一次商場,每人挑選一雙鞋,算是他的新年孝順禮物了。
換了同樣的裙子,帶上披肩,別上胸針,穿著靴子,這幾位風韻猶存的老美女,還是很漂亮的。還特意到外邊顯擺一次,引來很多羨慕嫉妒。
潘家成為軍區大院笑聲最多,人最多,最開心的一家子了。
這不也到年根下了嗎?人全啊,換零錢打麻將啊。
飯都不吃了,田家夫妻也來勁頭了,叫上了其他家的政委什麼的,一起過來打麻將,然後還吃飯再走。
田遠算是沒有後顧之憂了,開開心心的上班,到時候潘雷去接他,一起回大院裡,老老少少聚一起,看著和睦的一家子笑得開心,笑得無奈,攥緊身邊這個人的手。一切都很好。一直這麼下去,好不好。
田遠看著潘雷,潘雷對他一笑。
好。
一直這麼下去,熱熱鬧鬧的,雖然少了二人獨處的機會,但是,感覺還不錯。
回屋之後,再深深擁抱,在被窩裡小聲交談,枕著他的手臂,聽著他的心跳,就算是每天一大早都需要跑操,這種日子,也希望天天如此啊。
潘雷捨不得,算這日子過,他快出國了,這幾天去醫院也是把最後一點工作幹完,辭呈遞上去了,審批下來了,也就是說,過完年,他也就走了。
一年啊,好長的時間啊。這沒走呢,都開始思念上了啊。這可如何是好啊。
父子連心,兒子的眼珠錯不開的看著田遠,一整天一整天的追著,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悄悄地把潘雷叫到書房。
“兒子啊,怎麼了?這一家子在一起多熱鬧啊,你怎麼有些不開心那。”
潘雷掏出煙,摸了半天,沒找著打火機。開開門對著外邊喊了一句。
“田兒,寶寶……”
零四兒顛顛地跑過來,在這裡,太爺爺太奶奶,這些爺爺奶奶們,都叫他寶寶的。他以為叫他呢,甩著小辮子就跑過來。
“小叔,你叫我幹嘛呀。”
“邊兒玩去,下次我叫寶寶你別過來。我叫你小嬸呢。”
果然,田遠站在門外呢,只要潘雷扯著脖子喊,寶寶,只有一件事,他抽菸的時候沒打火機。
現在潘雷是什麼肉麻的話都能說,也不管當著誰。就像現在這樣,丈母孃嬸孃親媽都在,他還是大叫著,寶寶。一次兩次臉紅,覺得不好意思,有用嗎?時間一長,每天都這麼叫他五六次,臉皮都能厚了。
潘雷一叫他寶寶,有時候他會不由自主地答應一聲呢。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跟著厚臉皮的人久了,自己的臉皮也厚了。
“自己拿著打火機不是更好。”
給他點上煙。潘雷親了他一下。
“我一抽菸就叫你,你好知道我一天多大的煙癮啊。聽著你嘮叨我少抽點菸,不也很順耳嗎?”
田遠都沒心思臭罵他了,帶著零四兒去一邊玩。零四兒丫頭受傷了。很受傷。
“小嬸,我就不是寶寶了嗎?爸爸說我也是寶貝的呀。”
“別搭理你小叔,他厚臉皮,零四兒還是最好的寶寶。”
潘老爹笑著。兒子姑爺感情很好啊,好的扯不斷,這麼情深意長的小兩口分開了,還真是有些狠心那。
“一想到他出國進修一年,我怎麼能開心。爸呀,當年我老媽一直跟著你在地方轉來轉去,做隨軍家屬。我們兩口子不一樣啊。他想做好醫生,那就去做,可是,我們兩口子在一起的時間本來就不多。這再分開一年,我捨不得啊。”
潘老爹深有同感,當年黨紅去進修,也走了很久。那時候軍區事情多,可那個男人不想老婆啊。
“我要是普通人,沒穿這身衣服,大不了去國外陪他一年,再一起回來。可我不是張輝,林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