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火了。
“你他奶奶的給我滾蛋!思想有多遠,你給我滾多遠。”
咬牙切齒,恨不得吃了他。正經,正經,他會不會正經啊?
潘雷還是一本正經,他覺得他說的這個事情很正經,沒什麼不嚴肅的。
“這人的身體構造問題。你別生氣,我和你說正經事呢。這麼趴著,又是土地面,自然很硬。重心的問題,肯定會壓迫你的小頭。你也別不好意思啊。我告訴你吧,所有練習射擊的男兵,都會在小頭的地方,挖一個小洞,這樣就不壓迫著疼了。他們都挖個洞,我也給你挖個小洞,我估計我一拳頭就能搞定。你身體我太熟悉了,那裡多大我最明白,我的拳出砸出一個坑,就夠你用了。”
田遠真的很想咬人,很想咬他一口啊,就沒看見過他這麼混蛋的。怎麼就讓他遇上了啊。
還一本正經的和他說大小?還說什麼他最清楚?他清楚個毛,這個色鬼,混球,流氓!
“趕緊給我滾!”
跪搓板?不行,這太輕了。他要釘一個釘板,他要剁了這個混球。氣死人了。
“你看你看又火了。別生氣嘛,我也是為你好啊。壓疼了,晚上我一檢查,腫了,那不就太嚴重了嗎?來,你別不好意思,這樣,你要是不好意思,我悄悄的給你弄一個坑啊。向外側著身體,擋住所有人的視線,我一拳就搞定。”
潘雷自己動手,一隻手翻了田遠半圈,讓他擋住隔壁那些人的眼睛,然後,掄起拳頭,找準位置,砰的一拳打在黃土地面上,果然出了一個坑。
再讓田遠趴回來,小頭就有地方擱著了。
他又壓在田遠的身上,還左右動了一下身體。
“不壓迫著疼了吧。不大不小吧。你那裡瘦了一厘米,我都能知道。你的身體,我是瞭若指掌啊。”
炫耀的等待著誇獎。
田遠回頭惡狠狠地看著他,再多說一句,他肯定用這隻把槍把他打暈了,信不信?
潘雷沒得到誇獎,一看田遠憤怒地小眼神,趕緊咳嗽一下,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
“瞄準,我幫你練習瞄準啊。”
欠揍的東西,給他幾天好臉色,他就蹬鼻子上臉,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所有人都開槍,田遠在潘雷的手把手的指導下也開槍,一報結果,十槍,六個八環,三個九環,一個十環,成績第一。
“那個,把你們各自的彈殼都撿回來,然後放到我的面前。”
潘雷指揮著那群人,幸好散落得不是很分散,潘雷面前的彈殼越來越多,堆成小山一樣。
潘雷用了一個小機油桶裝這些彈殼,田遠看著他,他要幹嘛啊。越來越多,他要回去數子彈,好計算今天一共消耗了多少嗎?
然後,所有人都報數,成績出來了,最好的是田遠。
潘雷揹著手,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就說說你們這群人,浪費國家多少資金,槍法都是用子彈喂出來的,好,我給你們用真槍實彈,你們就用這個成績報答我?丟不丟人?竟然槍法比不上一個外行人,人家都能有十環的成績,你們有幾個人有這麼好的成績啊?太丟人了,太廢物了,一群慫包,蠢蛋,今天十公里負重跑之後,再來兩千米匍匐前進。天黑之前做完,要不然集體給我滾蛋!”
所有人敢怒不敢言,教官的話就是聖旨,他說的必須完成,不管是合理的不合理的,真正壓迫的人還是為了他們好的,所有命令下達,身為軍人,只有一個使命,那就是服從。
去跑吧,去匍匐前進吧。誰讓他們沒有教官專業指導,壓在身上的那種指導方式。算了,誰敢啊。誰敢去碰那頭老虎啊,見面打聲招呼都很害怕啊,威嚴的叫人雙腿發軟,那就是一隻上古神獸,太兇猛,敬畏,佩服就行了,其他的誰也不敢去套近乎了。
田遠覺得他太嚴肅了,可一想到,所有訓練都是對他們的一種鍛鍊,讓他們可以完成危險的幾乎不能完成的任務,也是為了他們好,他是一個外人,能說什麼。他不過是抓住機會,趁機在軍營裡玩罷了。可不是所有人都能接觸到這種訓練啊。
田遠能做的,就是晚上的時候,偷偷藏幾個饅頭,然後悄悄地遞給被罰站不能吃晚飯的人,至於啃一個冷饅頭,也比餓一晚上要好吧。
其實潘雷都知道,田遠多大的胃口他最清楚,他不可能一口氣吃五六個饅頭吧。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讓他自己去心疼那些士兵吧。
所以每次吃完飯,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