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像一塊暖玉一樣,溫文儒雅,他是一個合格的醫生,他出現就能安撫病人家屬的心。這身迷彩裝穿他身上,帶了一絲少見的硬朗,不過在他看來,是更加稚氣一些,襯著他白嫩嫩的小臉,怎麼都想捏一把,親一口。
終於抓到機會了,抱過來就啃,他親手給扣上的皮帶,自然知道怎麼解開。田遠拼命掙扎,這是要幹嗎?他髮色狼病也要看清楚地點好不好?還有一百多號人馬上要過來呢。
死死地拉著他的手。
“咱回去了再說啊,你別鬧,你別鬧了。”
“他媽那不是沒到呢嗎?親一口,讓我摸幾下怎麼了?”
潘雷還在那非常有理的橫著脖子,憑什麼不讓他摸幾把啊,又沒人看見,摸幾下怎麼了。
田遠一巴掌打他腦袋上。
“你個精蟲上腦的大色狼,不知道這什麼地方啊,不知道你幹什麼吃的啊。你難道想帶頭耍流氓?交出一群土匪不說,還教出一群色狼出來?”
潘雷捉摸一下,也對,他現在是新兵訓練的總指揮,他們那群人跑過來了,發現他正和他這口子玩車震,那不是大發了。
“難怪說,軍人就是把好人教壞了,把壞人帶好了。有你這樣的,能帶出什麼樣的特種兵?一群土匪而已。”
田遠嚴重鄙視他,一點軍人素質都沒有,不應該很正經嗎?不應該不苟言笑嗎?不應該很嚴肅嗎?怎麼就到他這就成了一個穿著軍裝的大野狼,還是腦門上刻著一個色字的野狼。
“這話說得,我可是名合格的軍人。”
潘雷拍著胸膛,保證他是一名非常合格的軍人。軍人具備的所有良好品德,他都有。
“真沒有看出來,你要是脫了這身衣服,直接上山最恰當不過了。”
潘雷揮著方向盤,不會吧,他以為在他這口子心裡,他至少是一個鐵錚錚的漢子,純爺們兒,怎麼就和土匪成一家了?雖然他有時候很土匪,但他絕對不是啊。
“對他們就一本正經,嚴肅的要命,威嚴的嚇人,對著我就是沒皮沒臉。和你在一起久了,我也會變成二皮臉。”
“誰能對著自己心愛的人一本正經啊。”
潘雷叫屈,他訓練的都是他手下的兵,這口子可是他放在心尖子上唯一的一個人,所有柔情蜜意只能給他啊,不然還能給誰。
田遠歪著脖子撅嘴,潘雷浙南他這個祖宗沒辦法。有什麼辦法,耍小性子,耍無賴,都是他給寵出來的,他就吃這套,明知道他是故意的耍性子,也要陪著笑臉去道歉,滿足他像被疼愛的心思。
“好了,寶寶,我錯了還不行?在外邊我不會再對你動手動腳了。但是回屋了你要任由我啊。一整天看得見你吃不到你對我可是折磨啊。回宿舍了,你就讓我親親抱抱。”
不知道從哪變出一顆大蘋果,討好的遞到田遠的面前。
田遠拿過來咔哧啃了一口,還挺甜。
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他的話。然後把蘋果送到他嘴邊,潘雷就著他咬的痕跡咬了一口。
“那晚上我怎麼做你都不能喊停止啊。”
田遠真想拿著蘋果丟他,他根本就正經不了五分鐘,你都不知道他下一句話怎麼說出來,一本正緊的要求這晚上的福利,不許中途喊停止?他敢做到天亮去,還不直接死床上啊。
床單天天洗,每次出去曬床單,副教官們都用曖昧的眼神看著他。弄得他特別不好意思。有什麼辦法,每晚都會弄髒,兩條床單都不夠用啊。
“乾脆你死床上得了。”
“早就告訴你了,死在你身上,死在你的床上,我甘之如飴。來,寶寶,趁著他們都沒到呢,再讓我親一口。”
田遠把蘋果整個塞進他的嘴裡,堵住他滿嘴的胡說八道,再聽他胡說,肯定一巴掌又打下去了,要不是怕他巴掌打傻了他,真的很想揍他啊。
訓練呢好不好?他像一個教官的樣子好不好?
他的魔鬼訓練計劃呢?就是在調戲他的時間裡度過嗎?
潘雷只要有給他一顆蘋果,自己吃他吃剩的這兒,蘋果都吃完了,潘雷給田遠擦手。他是不放過任何一個疼愛田遠的小細節,抓到機會就要疼愛一下。
這群新兵到了這裡,正好看見魔鬼潘中隊丟了紙巾。看看時間。
“這也太慢了,都幹嘛去了啊,什麼身體素質啊。”
一群呼哧帶踹計程車兵,汗水都浸透了外衣,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可就算是這樣,他們還是不合格的。如果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