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拿起枕頭猛拍牆壁。
「順便謝謝。」駱邵也見狀把自己的枕頭也遞了過去,把枕頭拍鬆了會比較好睡一點。
「阿~~~~~~~~~~~我叫你順便順便順便!!」祝子路把駱邵也的枕頭拿過來,用兩人份的枕頭,朝著駱邵也的腦袋左右開弓。
「幹!祝子路你起肖(發神經)喔!」
於是從832寢經常傳出以上聲音,諸如撞擊、拍打、嘶吼等等等。
就連早上的時候,也是這樣地不得安寧。
鈴鈴鈴~~~~~~~~~~~~~~~~~~~~~~~~~~~
媽啦!七早八早誰要起來採香蕉?吵死人了!!!
祝子路把頭埋在枕頭裡,用棉被蓋住腦袋,刺耳的鬧鐘鈴聲還是不斷地持續,他最討厭就是那種只會鈴鈴鈴叫的鬧鐘了!根本是噪音,早上被這種鈴聲吵醒,哪還會有好心情。
鈴鈴鈴~~~~~~~~~~~~~~~~~~~~~~~~~~~
「阿~~~~~~~~~~~~~~~~~~~~~~~~~」祝子路在棉被裡嘶吼,聲音竟然還是蓋不過鬧鐘。
祝子路再也受不了了,他爬起來走到對面的床鋪,那個調鬧鐘的傢伙睡得跟豬頭一樣。
他拿起鬧鐘把刺耳的鈴聲關掉,然後……把鬧鐘放下,不,他才不會那麼好心。
「我叫你鈴叫你鈴叫你鈴叫你鈴叫你鈴!!!叫你鈴……」祝子路把鬧鐘拿起來對著睡死的駱邵也一陣亂打。
「祝子路你又幹麻!」駱邵也被打到痛醒,本來夢了一半的好夢連個影兒都忘得一乾二淨。
「再用這種鬼鈴聲把我吵醒!我就拿菜刀砍你!」祝子路說完把鬧鐘摔到駱邵也的身上。
駱邵也一邊揉著自己被打疼的身體,一手撿起鬧鐘,不看還好,一看……啦哩勒~新買的329鬧鐘不成鍾型,診斷不必,必死無疑。
「祝子路,你什麼意思!」駱邵也生氣了,他一腳踹開浴室大門,伸手抓住祝子路把他按在牆上。
祝子路一臉愕然嘴裡還插著一隻牙刷,口吐白沫中。
「殺麼殺麼義系?(什麼什麼意思)」祝子路很艱難地開口,繼續口吐白沫,左手還慣性地刷了兩下門牙。
「我覺得你對我很有意見,坦白說,你針對我。」駱邵也把雙手環在胸上,咄咄逼人,很有氣勢。
「有嗎?」祝子路挑眉,這傢伙到現在才發現阿?他是有沒有長腦袋阿,都住在一起一個星期了才發現。
哼!他偏不承認,看這傢伙能怎麼著~
「你有,少跟我裝蒜了你,你到底想怎麼樣?」駱邵也抹掉臉上被祝子路噴到的白沫,還帶著一點薄荷的味道,這小子……他現在覺得祝子路做什麼都是故意地了,竟然還用牙膏泡沫噴他,整個人的行為就是充滿了挑釁。
「瓦轄輒麼軋(我想怎麼樣)?哼哼……」詳細的行為他無法說明,請直接參考「滿清時大酷刑」、「武則天酷吏密史」以及「我如何將一隻豬剝皮」。
祝子路陷入自己的想像裡,愈想愈得意,臉上也笑的愈開心,不過他還在口吐白沫中。
「媽的!你是男人就跟我決鬥!」駱邵也看見祝子路笑得奸險,渾身寒毛起立,瓦斯一開火氣也燒了起來。
是男人就光明正大地打一架,大家有什麼開心不開心,就一次解決他,少跟他玩這種小家子氣的遊戲。
「@#@#……你他媽長得跟斷臂山一樣,我跟你還打個屁!」祝子路從嘴裡抽出牙刷,戳戳駱邵也從昨天到現在都沒穿上衣服的胸膛,媽的勒~還真硬,這傢伙一定連肝都硬化了。
「祝子路!不然你想怎樣?」靠!這小子拿沾著泡沫的牙刷捅他,太噁心了吧!掯!害他的肌肉也涼涼地。
「借過。」祝子路不理他,一把推開駱邵也,到洗臉盆漱口去。
「不然我們鬥別的。」駱邵也隨手抓起毛巾擦掉胸口上的泡沫。
「幹!那是我洗臉用的毛巾!」祝子路轉頭想洗臉,看見自己的毛巾被駱邵也拿去擦胸部,殺人的慾望都有了。
幹!那是他娘上個星期給他買的法國進口毛巾!
「就決鬥阿!一個星期鬥一項,輸的那個整個星期當奴隸!」祝子路抽回自己的毛巾,看都不看就丟進垃圾筒裡。
他要這個傢伙死得很難看,他要把他變成奴隸讓自己虐待使喚!他要他生不如死!知道什麼叫人間煉獄!
從小受到良好地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