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年只是掀開了他肩頭的被子,畢竟是冬天,房間的暖氣再足也不可能讓不穿衣服的男人受得了。
蔣進一抬手,一把拉住林嘉年的手腕,用力一拽,直接把人拉倒在了床上,完全不知檢點的男人用赤裸的胸膛壓著林嘉年整齊的西裝,胳膊伸阿伸得直接鑽進了林嘉年腰間的襯衫裡,“嘉年,如此美好的早晨,你捨得讓我一個人睡冷了的被窩?”
“蔣董事長,需要我提醒你現在的時間嗎?”林嘉年冷著眼睨著蔣進,然後果斷伸手抓住蔣進已經有趨勢往下探的手。
“好吧,寶貝兒,你要是給個主動熱情的早安吻的話我會考慮在你出門前起床。”
林嘉年噙著嘴角明顯是假笑當中還夾雜著嘲諷,用力把蔣進的手拉住,然後一翻身壓住了蔣進,“蔣董事長,需要我再提醒你嗎?蔣氏集團可不是姓林的,你起不起床去不去公司上班跟我有多大的關係?”
“怎麼沒有關係?嘉年,你可是蔣太太認準了的媳婦兒,照這麼個演算法,蔣氏當然有一半是姓林了。”
林嘉年瞥他一眼,口無遮攔的瞎推理。
“工作上蔣董事長還是分分清楚的好。”林嘉年可不喜歡這種帶著反差和類似金錢交易的同居生活,蔣進這一句話都是提醒他了,他和蔣進的差距完全不止身份背景這麼簡單。
林嘉年推開蔣進起身,完全不像先前主動詢問所用的冷淡口吻,他整理著衣服,然後帶上床頭櫃上手錶,一邊往外走一邊說:“出門記得把床收拾好。”
蔣進悻悻然靠在床頭,看著林嘉年走出去的背影微微笑著:這麼彆扭的人還真是少見。
蔣進自然是沒想到,林嘉年只是再平常不過的去上個班罷了,竟然一晚上沒回來。
蔣進快把林嘉年的電話給打爆了,起初是無法接通,然後是直接關機,一直到第二天早晨都沒有訊息。
蔣進不知道林嘉年朋友的電話,唯一知道的好像只有杜浴秋和方程棠,蔣進這才發現,認識林嘉年那麼久了,從一開始到現在,他身邊好像只出現了杜浴秋和方程棠兩個算得上是特別要好的朋友吧。蔣進想,在他還不認識林嘉年的時候,林嘉年到底是怎麼樣的呢?這麼安靜且自持的人,生活一定也很單調吧。
蔣進在心裡默唸著一定是自己想多了肯定不會有什麼事的,說不定嘉年只是在為了早上他不肯起床而鬧著脾氣呢。
當蔣進託人調查完打了杜浴秋和方程棠電話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後,蔣進真的有些焦躁了。
已經是凌晨的十二點,蔣進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個人越想越亂,把之前什麼只是鬧著脾氣而不接電話的想法通通都否決掉,這麼沒有說服力的藉口蔣進你居然也想得出來。
蔣進心裡煩得厲害,也不管時間上妥不妥,拿起電話就給舒柏聞打了過去。
對方接起電話口氣十分不善,連平時掛在嘴邊的小王八蛋都沒用,直接就是有話快說!
蔣進根本就沒在意這些,他一門心思腦中都是嘉年怎麼不接我電話,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嘉年不見了”
“什麼嘉年不見了?”舒柏聞還沒反應過來,蔣進沒來由這麼一句讓正在做著深夜交流的舒董事長有半秒鐘的停頓。
“什麼!”電話裡頭突然又傳來一聲驚叫,很快電話好像被轉移了物件,那不靠譜的聲調卻用了十分嚴肅的口氣,“什麼叫嘉年不見了,嘉年怎麼啦?!”
蔣進聽出來是杜裕秋的聲音,他已經沒有心思去考慮什麼這個點杜浴秋怎麼會出現在舒柏聞的旁邊,被杜浴秋這麼一吼,蔣進終於有了些語氣變化,“他手機一直都是聯絡不上,這麼晚了又沒跟你們在一起,我很擔心。”
介於林嘉年之前也有無緣無故失蹤的情況,兩人這一次倒是情緒比蔣進好很多,甚至還安慰蔣進,不要太著急了,說不定嘉年只是突然有什麼急事,又正好手機沒電了吧。
蔣進說:“這一次不一樣!”
“不一樣?”杜浴秋當然不知道蔣進所謂的不一樣是什麼意思,因為林嘉年從來都沒有跟他們說過那一次的失蹤主謀就是蔣進。
“我馬上過來!不是!我給程棠打電話!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杜浴秋一把掀開被子從床上跳下來,不理還在床上有些愣神的舒柏聞,一邊快速穿衣服一邊就往外走。
舒柏聞起身去拉住他,皺著眉說:“認識你以來就沒見過你什麼時候這麼認真過,別急,我送你過去。”
杜浴秋看了他一眼,說不明白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