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開始嘍。”嵐逸梵揚起鼓棒敲響了小軍鼓。
林灝殤等待著姚矢的吉他音,四個人的配合恰到好處。陸可是上吉他加主場,而姚矢則主要負責下吉他,在學校幾個人就合作過,在學校的元旦晚會上博得了不好的好評。
雖然在這種環境下,陸可等人還是有些不自然,但音樂還是漸入佳境。林灝殤也融入了其中,完全沉醉在演奏中,一曲終了,臺下的人有的點了點頭,有得叫了幾聲好,平時安靜的酒吧裡頓時熱鬧了不少。
“你過來。”坐在窗邊的高傲男人叫住了剛剛正打算去休息室的林灝殤,聲音不容反駁。
“有事麼?”林灝殤掛上招待的標準笑容,走到男人近前。
“名字。”男人並不看林灝殤,依然看著窗外。
我靠~那男人竟然比林灝殤還拽,聽那冷冰冰的口氣都要氣雞皮疙瘩了,這回可有得看了。調酒師在吧檯裡使勁伸著耳朵聽,林灝殤兩人的談話。
“無可奉告。”林灝殤從不在店裡告訴客人自己的姓名,雖然之前工牌上都有寫著,但這是原則問題。
“呵~挺有原則嘛。”男人竟然轉過頭勾起了嘴角,雖然是一種笑的感覺,卻加上了更多的嘲弄。
林灝殤保持著微笑,略微點了點頭,紳士地轉身走到吧檯邊。“這麼遠能聽到?”
調酒師裝出一副嚴肅的表情,搖了搖頭。
明明是個大叔,做事兒卻像個孩子,林灝殤暗自感嘆,估計林灝離到了這個歲數也會是這般德行吧。
“既然想他為何不回去?”不知何時隱已經走到了林灝殤的身旁。
林灝殤有些吃驚地看著就站在自己身邊的隱,出現的太過突然也就算了,重點卻在與隱說的話,隔了半響竟然人難以確定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你找到你要找的人了?”
“還沒有。”隱搖了搖頭,跟著林灝殤走到了吧檯邊上的角落。
“剛才好像沒看到你。”林灝殤對於隱的出現十分在意,自己明明沒有看到他走進店裡,甚至連他走到自己身邊都沒有察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一直都在。”隱笑了笑,確實他從林灝殤開始演奏開始就一直呆在店裡,只是自己並不想讓別人注意到,才特意選了一個比較昏暗的位置罷了。
“恩,要喝點兒什麼麼?”林灝殤雖然還是有些懷疑,不過也沒再繼續問下去。
“茶就好。”隱並不喜歡酒氣,只是呆在酒吧裡就已經有些彆扭了,但還是忍不住想告訴林灝殤剛才那句話,不希望這兄弟二人產生更大的隔閡。
林灝殤衝調酒師招了招手,便有個新來的招待朝著他走了過來。“那壺茶來。”
“嘖~他那個傳教的朋友又來啦……來酒吧的都喝茶這可怎麼受得了。”調酒師嘟囔著還是給林灝殤準備了壺茶,順便把他鐘愛的惡魔水也一併讓新來的招待送了過去。
“那個很好喝麼?”隱看著林灝殤滿足地喝著一股子濃烈酒味的惡魔水,幽幽地問道。
“恩,要嚐嚐麼?”林灝殤把酒杯推向了隱,不過不管怎麼想隱都還是不會喝的,這個人不適合酒這種東西,因為太過純淨,不適合這酒的辛辣。
“不用了,謝謝。我要回去了。”隱輕抿了幾口茶,將杯子端端正正地放在桌子上的杯墊兒上,站起了身。“剛才音樂很棒。”隱走出了一步又停了下來,轉身看著林灝殤補充道。
“恩。”林灝殤點了一下頭,就這麼看著隱走出了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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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你怎麼還不走?”嵐逸梵湊到了林灝殤的旁邊,客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店裡就只剩下幾個人,其中還包括樂隊的四個和調酒師。
“坐這歇會兒。”林灝殤再次帶上來微笑的面具,其實並不希望自己的同學跟工作又任何牽連,因為隱瞞自己跟林灝離的事情本身就很難,又增加一個相交點的話就會變得更加困難,正所謂沒有不透風的牆。
“切~喝得這是什麼?”嵐逸梵抄起林灝殤眼前的杯子聞了聞,險些吐了出來,本身對酒精就比較沒轍,這一聞刺鼻的酒氣有些上頭。
“好東西,提神。”林灝殤把酒杯從嵐逸梵手裡接了下來,放回了桌上,根本沒有心思跟嵐逸梵胡鬧。
嵐逸梵用手扇了扇鼻子前面的空氣,抬眼便瞥見了窗外的三個人,猛地拍了拍林灝殤的肩膀。“班長,快看,那不是那個工管的跟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