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可微微點了點頭,迅速整理了自己的東西,逃離了宿舍。直到開學一個月以後才正常地跟林灝殤說說話。“你可不要把我的事情說出去。”
“你就這麼怕別人知道?”林灝殤無所謂地抬了抬眼鏡,對陸可的話完全提不起興趣,但還是隨便接了一句。
“那到也不是。”陸可歪著嘴,頭枕著雙手躺倒在了自己的床上。“總之我有我的目的。”
“目的麼?”林灝離站起身,貼近陸可的耳邊。“是為了姚矢?”
“你、你、你怎麼會知道?!”陸可剛剛還在故作深沉,此刻卻亂了陣腳。
林灝殤沒有回答,只是上揚了一下嘴角,眼鏡中反射著太陽的光芒,這讓無法看清林灝殤表情的陸可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兩個人到現在都沒有進展,切~真是高估陸可了。”本來還以為可以看到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可直到現在陸可都處在逃避的狀態。林灝殤搖了搖頭,揉了揉發澀的眼睛,起身出了班門。
“班長怎麼才走啊?”
“剛跟陸可聊了一會兒。”林灝殤保持著一貫的微笑,估計加重了強調了‘陸可’兩個字。
姚矢一聽心中不由暗罵陸可,說什麼喜歡什麼的,自己明明跟班長的關係更好。“哦哦,那個,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林灝殤看著姚矢的背影,看著比陸可小了好幾號的身高,就連脾氣也都像個女生,陸可到底還在猶豫些什麼,算了,既然不是有意思的事情懶得浪費時間去想了。“唉~”林灝殤嘆了口氣,走向了跟姚矢相反的方向。
作者有話要說:坑冷了,但還是要填的~~~
兢兢業業填坑~~~
吼吼~~~
4
4、各自的生活 。。。
林灝殤總在夜晚出現在後海的酒吧裡,固定的時間固定的地點,雖然下班後睡覺的時間會很短,但卻並不像放棄這份兼職。
“來了。”調酒師隨意地跟林灝殤打著招呼,沒有停下手上搖動的雪克壺。
“恩。”林灝殤把外套往休息室的椅子上一仍,麻利地換上招待的衣服,打好領結走到了吧檯旁。“人還真是格外的少啊。”
“這才幾點,給。”調酒師將從雪克壺裡倒出來的酒推到林灝殤跟前,用手拄著下巴無聊地看著門口。
“新品麼?味道稍微差了點,換一種配酒試一試,把橙味利口酒換成金巴利苦酒。”林灝殤抿了一口酒,將酒杯放回了吧檯上。
“金巴利苦酒…恩,等我試試。”調酒師趕忙清洗了雪克壺,嘗試著把配酒改成金巴利苦酒。“不過你也真夠挑剔的,怎麼說也是我辛苦調的酒,就抿了一口真是浪費。”
林灝殤將眼鏡摘了下來,抽了張紙巾仔細擦了擦又戴上,感興趣地看著調酒師的每一個動作。“是你不是一樣會倒掉。”
“切~你小子啊~”調酒師把新調的一杯再次放到了吧檯上推向林灝殤,看著林灝殤滿意的樣子不由說道:“你哥可沒你這麼在行。”
林灝殤感覺著酒劃過喉嚨的輕柔感,很舒服但還是皺起了眉頭。“他?他只愛他那輛雅馬哈和軟白塔。”
“呵~是麼。”調酒師抬眼看了林灝殤一眼,將空酒杯收了起來。“今兒還是回學校?”
“恩。”林灝殤低頭整理了一下工牌,換上職業性地微笑轉向了門口的方向。“歡迎光臨,想來點什麼?”
“一杯班森。”長相俊俏的男人優雅地坐到了鄰桌的位子上,靜靜地觀望著窗外的霓虹。
不過半刻,林灝殤將托盤中的班森輕放到男人眼前的桌上。“您點的班森。”
“恩。”男人高傲地撇了林灝殤一眼,再次將視線移向窗外。
林灝殤照常上班到夜裡兩點,當然換好衣服還是習慣在坐回吧檯前喝一杯。
“還是老樣子?”調酒師雖然用的是疑問的口氣,但手上卻已經開始準備了酒具。“才多大,老喝這麼烈的酒可不好。”
“恩。”林灝殤隨口答應著,細細品味著惡魔水的辛辣。“對了,上回林灝離有說什麼麼?”
“說什麼?悶葫蘆一個,跟你一個德行。”那天林灝離出現在酒吧裡,確實給調酒師留下深刻的印象,雖然話不多,但氣勢卻不小。
“是麼…”林灝殤推了推眼鏡,放下空空的酒杯。“走了。”說著,穿上外套出走了門。我們很像麼?就算披著同樣的人皮,穿著一樣的衣服,也還是不同的兩個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