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花奕狐躺在地上,背對著他們,想象吳瑕在做什麼,越想越離奇,覺得又好奇又恐怖,他喊吳瑕:“吳瑕,看不出來啊,你要把你師父就地正法嗎?你這個禽獸啊!來人啊!有人耍流氓啊!”
吳瑕完全沉浸在與師父重逢的喜悅中,對花奕狐的亂叫充耳不聞,他體會了一下師父的溫暖,過一會才抬起頭。
在隱仙岩上,他剛醒悟自己的感情,就與陸之行分別,現在兩人重逢,他心裡的戀慕如同開啟了閘門,怎麼也關不住。
陸之行抿著嘴唇,正垂著眼,剛好對上吳瑕的目光。
兩個人對視著,陸之行漸漸開始皺起眉頭。
吳瑕心頭一跳,小心翼翼地問:“師父?”
陸之行卻還是沒有做聲,只是蹙著眉,吳瑕悲從中來,支起身體,吻上陸之行的唇。
陸之行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可到最後也沒有推開吳瑕。
吳瑕緊緊抓住陸之行的胳臂,然後手指往後滑去,攀上了他的背,兩人嘴唇相貼,吳瑕輕輕含住陸之行的下唇,緩緩摩挲。
肖想了很久的唇,如同想象般柔軟美好,吳瑕怎麼也不想放開。
他敬畏喜歡的師父,他終於觸碰到了。
花奕狐躺在一旁,豎起耳朵聽了半天,感覺有點聲音又聽不出他們到底在幹嘛,他越是想象,心裡越是癢癢,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最後忍無可忍了,喊道:“你幹嘛呢?再拖延,那幫禿驢就要進來啦!”
吳瑕聞言身體一震,退開身體,再次與陸之行對視。
陸之行雖然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可現在目光溫潤,直勾勾看著吳瑕,讓吳瑕有種錯覺,彷彿看到了以前關愛他整個人如同春風的師父。
花奕狐的話提醒了他,吳瑕按捺住心中的激動,他沉下聲,道:“師父,那日你要我追求道心,可人人貪念耳目之欲,要想得知天命又談何容易。”
他替陸之行把被他弄皺的衣服整理好,說:“但我知道師父希望我保持本心,從始至終,我曾也猶豫過,可如今與師父重逢,我愈發堅定。”最後他握了握陸之行的手,“師父從來不是貪圖自己安樂的人,我雖不及師父仁厚,但也不想讓師父失望。”
他這才站起來,走到那面放滿武功秘籍的牆壁前。
花奕狐聽見他的動靜,問:“吳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