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you”。
姜川:“……………………”
滿心崩潰地轉過頭去,一眼便看見坐在床上的黑髮年輕人正用那隻還在掛水的手捏著一個紅外線小燈,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一人一貓的視線對視上,後者賤兮兮地說:“我就想試試,你能不能克服下生物的應急性……”
姜川:“……”
此時再解釋什麼他其實只是以為那是□□的瞄準器顯然已經為時已晚。
虎斑貓嗷嗷了兩聲跳上床,一爪子拍飛了黑髮年輕人手中的紅外射線燈,與此同時聽見對方不滿地碎碎念:“兇什麼,當初你他媽不也來把我把跑輪上放,嚷嚷著讓我減肥麼……”
“……”
“當年你不僅試圖強迫我接受我是隻倉鼠的事情,還嫌棄的我的身材。”
“……”
“這就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
……
得到了一隻貓的謹然接下來的日子裡也並沒有消停,除了睡覺之外幾乎隨時隨地都在找機會往姜川的房間跑——並且是帶著他的貓。
最後當頻繁要找他量血壓打針喂藥的小護士姐姐連續撲空幾次之後,小護士姐姐終於崩潰,於是當姜川的房間裡謹然一臉深情地握住他媳婦兒的手搓搓搓揉揉揉時,小護士姐姐轉頭跟負責謹然的莫醫生一陣聲淚俱下的痛訴。
最終,謹然靠著死皮賴臉成功地在姜川的病房得到了一席之地:一張病床。
加床的費用高的令人乍舌,不排除是全體醫護人員對於他這個非常不配合的病人的懲罰以及惡意。
而謹然拼命演習,賺的錢就是讓他用來任性的,所以他心安理得地以一名病人的身份成為了陪護人員,並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將世界各地有頭有臉的黑道組織派來的代表見了個遍。
每個人來的時候都捧著花,一臉深表遺憾的模樣。
其中包括安德烈,許久不見,他比以前更加人模狗樣。
走進病房的時候他看見謹然並沒有表現出多驚訝的表情,也沒有看躺在床上插著管子的姜川哪怕多一眼,將手中的花一放,轉頭便皮笑肉不笑地跟姜川的土匪頭子老爸噓寒問暖去了——溫文儒雅、禮貌恭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