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有空閒的另外一隻手捏住懷中人的下巴,強行讓他對視上自己的臉,緊接著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齒衝著謹然露出個讓人毛骨悚然的微笑:“遲了,不說你也看不見了。”
說完,毫無徵兆地他闖入了謹然的體內。
突如其來的撞擊差點兒把謹然整個人從床上推到床底下去——要不是姜川的一隻手固定在他的腰間幫他保持住平衡的話……昨晚熟悉的感覺再一次地席捲而來,痛,以及無法忽視的透過那火熱的摩擦帶來的快/感,謹然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幾乎被姜川一次次的撞擊弄得丟盔棄甲……
“這世上不會有這麼荒唐的故事,袁謹然。”姜川在一次深深的進入後,聽著黑髮年輕人被自己撞得支離破碎的呼吸頻率,他冷靜地說,“哪怕是腦海裡有宇宙的編劇,也寫不出這樣的劇情——”
謹然簡直委屈得不行。
他死死地抿唇不肯再說話。
而男人卻偏偏折磨人地挪開了原本固定在他腰間的手指,直接將一根手指塞進他的唇裡攪動,夾住他溼滑的舌尖玩弄,全然不顧那來不及吞嚥的唾液順著他的唇角邊流下——當謹然因為不能咬緊牙關而發出一次次低低的沉。吟,他聽見某個任性的人要求他把故事繼續往下說。
謹然被逼得快要發瘋,心想你他媽都不信你還那麼故事要往下聽是什麼心態——但是這會兒塞在他身體裡的東西就像是一把火燒得他大腦失去思考能力,於是在姜川的“嚴刑逼供”之下,他不得不斷斷續續地將整個故事說完——
當他說到“你給我找了個媳婦兒小黑,那個小黑是希德”的時候,他感覺到原本壓在他身上的男人突然來了個急剎車。
一滴汗順著姜川的額髮低落到謹然的眼睛裡,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以及幾秒鐘死一般的寂靜。
當謹然努力睜開眼時,他對視上自家媳婦兒的雙眼——
很難形容那是什麼樣的眼神。
但是謹然猜測,此時此刻在姜川的眼裡編故事不忘記給自己編造個後宮物件還是希德的自己,大概臉上已經寫滿了“坐等被操/死”五個大字。
“……………………………………………………………………………………………………這事兒是你自己做的你不能遷怒到我這個無辜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慢點慢點臥槽手指不要塞進來已經很滿了要壞了真的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一百二十四章
最後,謹然在試圖開啟姜川先生意識中的新世界的大門的過程中,一不小心被對方強行開啟了自己的某扇“新世界”的大門——他已經不敢想象明天他應該以什麼姿勢強行下海拍mv,因為這會兒當男人終於肯放過他時,他保持撅著屁股趴在床上的姿勢,總有一種“胯下生風”的感覺……就像是身上莫名其妙多了個防空洞。
“我要是這輩子都合不攏了鬆了……”
話還未落屁股上就被揍了一巴掌,“啪”地一聲伴隨著謹然“嗷”地一聲嚎叫,黑髮年輕人猛地回過頭時就看見自己的大白屁股白花花地顫啊顫,在他的屁股後面是姜川那張冷酷無情的臉,這會兒男人一隻手撐開他的股縫,像是專業看痔瘡的大夫那樣用麻木又負責的表情看了一眼,而後,依舊像是專業看痔瘡的大夫那樣,麻木又負責地說:“都是你的錯覺,你身後並沒有洞——我都說了,我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合攏得很好。”
謹然捂住耳朵:“簡直不堪入耳。”
姜川挑起眉:“我在誇你。”
謹然捂住耳朵的動作變得更緊一些:“閉嘴。”
“是你自己要說奇怪的故事勾起我的怒火,你最好慶幸那不是真的,如果你真的是阿肥……”
“……怎麼樣?”
難道不是應該淚流滿面地抱住他瘋狂親吻表達思念感慨世間緣分的奇妙以及感謝上帝讓他們再一次重逢?
“衝阿肥莫名其妙離家出走至今不歸害我擔心這一點,我也能操到你屁股開花。”
“……”
“最後問你一次,你是阿肥?”
“不是。”
謹然面無表情且斬釘截鐵地搖頭。
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露出個似笑非笑的嘲諷表情,現在謹然終於明白過來當初他跟希德保證不說漏嘴的決定果然是正確的,他絕對不能呈一時嘴快企圖以“曾經的寵物”的身份佔便宜而吐露真相:首先姜川不會信,其次,如果他相信了謹然也佔不到什麼便宜,這個男人小肚雞腸且記仇,哪怕是對於一隻倉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