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會,就是會,他又怎會做出這種事情。
“這可由不得你!小五,將那東西拿過來。”
雲翼並不清楚男人說的那東西是指什麼,卻本能的有種恐懼的感覺。
雲翼的預感並沒有錯,看著那叫小五的拿來的粗粗的針管,雲翼忍不住往後退,他們究竟想對他做什麼。
“給我把他扒光了!”男人的一聲令,對雲翼來說就是一個噩夢。儘管他抵死相抗,可是他一己之力又怎敵得過一群凶神惡煞的男人。
雲翼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外衣和襯衫被撕破,身體暴露在外人面前讓雲翼倍感羞恥,憤怒瞪著男人。只是災難不僅僅於此,這不過是一個開始。
不過片刻,雲翼的褲子也被男人們粗魯地扯了下來,他的內褲更是被直接被撕得破爛。小五一把抓過雲翼的玉臀,雲翼瘋狂地扭動著,企圖避開這無情的對待,可那粗管中的液體很快的都進入了他的身體。
“你。。。。。。你剛才給我注射的是什麼?”雲翼的聲音都帶上了顫抖,他到底是個凡人,還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何時受過這般對待。
“雲大少的記性可真是不好,你難道忘了我剛才要你作什麼了嗎?”
男人的獰笑在雲翼的眼中無限地放大,他剛才說了什麼,他說讓自己陪男人上床。“你給我注射春/藥?”雲翼的眼中是不敢置信,到底是怎樣的仇恨啊,要讓這個男人這樣的折辱自己?
“春/藥?每次都注射未免太過麻煩,我給雲大少注射的可是最新研製出的好東西,這不是什麼春/藥,不過他會讓雲大少你的身子敏感一百倍,到時候只要有男人碰到你,你就會受不了主動貼上去的,這樣不是更有趣嗎?”
彷彿是為了驗證自己的話,男人的手撫上雲翼胸前的一顆紅豆,然後用力一扯。雲翼倒吸一口冷氣,這樣的疼痛,是他以前從來不曾感受過的,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腦中卻只餘疼痛的感覺。可是,明明只感到了疼痛,胸前的紅豆卻是挺立了起來,紅得發亮,就連那青澀的玉/莖也慢慢抬起頭來。
“雲大少可真是淫/蕩啊,不過是被碰了一下胸前,就想要了?”
男人的恥笑讓雲翼憤然欲死,可是現在他完全掌握在這群人的手中,便是求死怕也是難以如願。
一腳將雲翼踹翻在地,男人的大腳狠命地揉弄著雲翼胸前的兩點,他似乎很享受雲翼那種羞憤的表情。不過顯然男人的耐心不怎麼樣,很快就膩了這項遊戲,不過像雲翼這般好玩的玩具,他又怎會輕易放棄。
看著男人手裡那根長長的銀針,雲翼是真的怕,他不知道男人到底還想要怎樣的玩弄自己,他的腦中只能想到冷泉,盼望著冷泉趕快帶他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男人拿著銀針的手愈發靠近雲翼,他湊近冷泉,看到雲翼顫抖得更加厲害的身子,笑聲忍不住更加放肆:“你想知道這是用來幹嘛的吧?不用著急,你馬上就知道了。”
隨著話落,男人一把抓住雲翼的玉/莖,用指甲撥開那層表皮,然後將銀針對準鈴口插了下去。
“啊!”雲翼慘叫一聲,立時暈了過去。被銀針插入鈴口,本就是痛苦至極之事,加之雲翼現在所有的感覺都是放大了一百倍,那種感覺真的是生不如死。不過暈過去雖然是自我保護的方式,但是雲翼被注入的藥物的奇效就是,他想用暈死過去這種方法來逃避痛苦也是不行的。在又一波疼痛之下,雲翼疼得醒來過來,此時銀針已完全沒入雲翼的尿道中。不過也幸虧雲翼的暈死過去,他沒有過度掙扎,尿道也沒有受損。
完全被銀針堵住的玉/莖,欲/望完全無法發洩,雲翼第一次感到這般痛苦。他本是性/欲極淡之人,從未有過慾求不滿的感覺,可是現在的身子敏感極了,稍微的碰觸也能讓他玉/莖挺立,腫脹難忍。可是,他連發洩的權利也被剝奪了。
但是,雲翼的苦難並沒有結束。他的雙手被髮剪著吊了起來,他的身子被弄成臀部朝上,整個弓了起來。雲翼便是在這方面再單純,男性的本能也知道這幫人想對他做什麼事了。他再次掙扎起來,死命的掙扎讓他被縛住的手腕心血淋漓,可是他根本就管不了了。
男人一腳踢向雲翼的玉/莖,那彷彿爆炸般的痛苦讓雲翼一下子軟了下來,連動一下也成了奢望。
用力地掰開雲翼的兩瓣玉臀,男人沒有做任何前戲,如野獸/交合般,一下子捅進了雲翼的菊花中。雲翼的菊花二十幾年來尚未任何人開採,本就嬌嫩異常,連一根手指的進入都會疼痛不已,更哪堪男人如此粗暴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