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浮雲,看都不會看你一眼。死纏爛打也是浮雲,他一個心情不好就讓你不知道天堂和地獄該往哪走了,不過唯一能確定的是你肯定死了。
“你這麼做是在害他。”沐寅突然開口,“沈家不能養他一輩子吧?要是你哪天敗完了他不就跟著沒了麼,還是就算你當了乞丐都得幫他這麼養著?”
羅真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斜著眼看沐寅,湖藍色的眼睛裡無限風情,瞬間迷了人眼,“老頭子留給我的錢全存在銀行裡,在我和他有生之年都夠花的。我天天坐在這裡吃利息,一不經商不怕經融危機,二不賭博不怕輸得只剩底褲,三不亂交朋友不怕被人騙得一無所有。有什麼養不了?你還真當他傻子?就算到時候我和他生活在一起我出個遠門什麼的,家裡還有傭人麼。錢雖然不是萬能滴但絕對是萬萬能滴~哇卡卡~勞資太聰明瞭……”
“……”
“沐教官時間到了,該去訓練那幫小崽子咯。”羅真笑著說,“你替沈皓天擔心他弟弟我可以理解,不過,沐寅,有句話你可以帶給沈皓天,我羅真就算對不起全世界也不會對不起展晨,這是我欠展晨的。”
沐寅眉挑了挑,這是羅真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叫著他的名字語氣堅決的說他可以對不起全世界絕不會對不起他兄弟的弟弟。嘖,這個思路是不是錯了,應該是要他帶句話給別人要別人放心?
“你自己跟他說去。”沐寅穿著迷彩背心戴著迷彩帽歪了歪脖子走了。
身後傳來羅真的冷哼,“我跟情敵去說這話,純屬是傻逼。”
沐寅在走廊裡吼了一聲,“走的時候記得把空調關了。”
沐寅一口氣走到操場還覺得心裡有點堵,把一班男生集合了又開始吼,“一連二排二班展晨出列,跑操場20圈,中途不得休息。”
展晨站出來的時候,頭微揚看了一眼沐寅,說了一句,“下次,直接叫展晨。”說完開始跑起來。
沐寅讓整個班的男生先練站姿半小時,有人開始羨慕可以動的展晨了。
展晨不快不慢的跑著,目視前方,眼神深邃。他給沐寅的感覺是特別的,說他是瞎子,他那眼神給人的感覺好像看得到很遠很遠的未來;說他那雙眼睛有神吧,在他面前丟一百個帥哥靚女他也不眨下眼,什麼都看不見。
沐寅看著展晨跑圈,腦袋裡突然想起了剛才在走廊上聽到羅真那破鑼嗓子哼的曲子:夢迴鶯囀,亂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炷盡沉煙,拋殘繡線,恁今春關情似去年···
“曉來望斷梅關,宿妝殘。你側著宜春髻子恰憑欄。剪不斷,理還亂,悶無端。已吩咐催花鶯燕借春看。雲髻罷梳還對鏡,羅衣欲換更添香~”沐寅不由得補上了剩下的半截。
“噓——噓(二聲)——噓(四聲)”本來在練站姿的男生轟的鬧了起來,口哨聲一聲蓋過一聲。
沐寅發現自己哼出了嘴,不由得大怒,呵斥道,“目無紀律,練站姿一個小時!”
全班男生馬上靜了下來,集體哭喪著臉,滿眼哀怨。
展晨跑完20圈,終於氣喘了,一臉的汗水像下大渝一樣從額頭往白皙的臉上淌,看得沐寅很滿意。
其他同學還在練站姿,沐寅把展晨叫到一邊陰影處,揭下帽子假裝給他扇風,“很熱吧?體力不錯嘛,有沒興趣加入GA?”
展晨任汗水四處流淌,一個字也不說,眼神還是那樣深邃,眼珠子上泛著暗夜流光。
沐寅碰了個釘子,沒在乎。誰找展晨說話不碰釘子不是,自己今天才碰一個,運氣算可以的。沐寅給自己增加信心,“剛才羅真跟我說他欠你的,欠你什麼?”
展晨不悅的輕皺了一下眉心,開口就說,“關你屁事!”
“……”沐寅無語了,這不是碰釘子,是碰了炸藥了。展晨有史以來的第一句髒話送給了他。
“信不信我繼續叫你跑20圈?”沐寅直接威脅展晨。
展晨連白眼都懶得翻,完全當沐寅是瘋子。每天早上加下午動不動就被叫跑20圈,也就展晨跑得下來,換個人早就癱了。
沐寅繞著展晨走了兩圈,展晨還是不說話,結果羅真急衝衝的跑了過來,拍著展晨的肩說,“小小晨,我有急事要出去幾天。”
又對著沐寅說,“老沐,照顧展晨這艱鉅的任務都交給你了,每天早中晚送飯的人都在基地門口等著,衣服也要及時洗……”
“……出什麼事了?”沐寅自動忽略羅真對他說的話開口問。
羅真哭喪著臉說,“我把瑞士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