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淨吃核桃了。行啦,你們兩別裝了,亮子我都看見你哈喇子了。”
四人直奔校外的火鍋店。一路上趙亮還貧個不停:“全是核桃,開心果,牛肉乾啥的,當咱們是幼稚園的小朋友啊。還全是山核桃,那叫一個硬,剝起來那叫一費勁。還送這麼多箱,還讓不讓人住了啊,不知道我們屋子小啊,寒顫誰呢?誒,你們說這人是不是北京郊區的啊,估計他家地裡種的全是這種玩意。”
姚青把信封往桌子上隨手一丟:“服務員,點菜。”盤盤碗碗地上了滿滿一桌子。幾個人先以風捲殘雲的氣勢吃了個七八分飽,然後才開始上啤酒。姚青向來是不喝酒的,可今天楞被趙亮灌了好幾瓶。
“這麼長時間跟我們說去端盤子去了,其實是個神廚啊你,藏的夠深的。姚青你可真不夠意思啊,不把咱當哥們,你說這杯你該不該喝。”
“該喝,但是我不是有意要瞞著,就是覺得說不說都沒什麼重要。你們都是我的好哥們。”一仰脖子幹了
“上個月你半夜肚子疼,還以為你是盲腸炎呢,把我們嚇得,一休哥背上你就往醫院跑啊。”
“結果到半路才發現我就穿了一大褲衩,為了你我寫下了我人生裡屈辱的一頁。”易修鉻一臉悲滄地說。
“這杯你說你該不該喝?”姚青二話不說,又是一杯下去了
“當初張爾勉被你的外表迷惑,一直糾纏你,我和程風為了幫你脫離苦海以身犯險,結果現在程風每天都要忍受張爾勉的荼毒,打飯打水抄筆記是每天必備功課,是不是程風,你說這杯你該不該喝?”
“該喝三杯,姚青我和你幹。我現在終於知道有女朋友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