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姚青聽了這話眼睛都亮了,如果能有孩子,父母那裡就可以有個交代了。
“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叫我寶貝?”
“為什麼?”
“太肉麻,你不覺得嗎。”
“好吧,那就叫老婆好了。”
噗~~姚青雙耳立時噴出一股蒸汽。掀起被子將自己整個埋起來。
孟彥隋笑著,費了半天勁才把人挖出來。
兩個人像疊著的兩個湯勺,輕聲細語地聊著。聊著聊著,姚青就睡著了。
孟彥隋把床頭抽屜裡的藥拿出來,仔細檢視了姚青的後面,還是腫的,塗了一些在指腹上,輕輕地壓進去。裡面又滑又熱,不禁有些心猿意馬。只能在屁股蛋上輕咬一口作為發洩。
將姚青的被子蓋好,拿了手機到陽臺打電話。
“姓塗的怎麼樣了?”
“醫生說要住一段,你下手也特重了點。”張照原那邊聲音有點雜,可能在酒吧。“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
“這人我自己料理。”走司法途徑肯定不行,這樣做等於是把姚青曝光了。
“你下手別太狠了,這個塗遠之前蹲過兩年,也是個厲害的。”
“情況我都知道,放心,我從來打蛇打七寸。”
切~~“姚青呢?”
“睡了。”
“嘿嘿,終於吃到嘴上了吧。”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喝你的酒吧。”孟彥隋把電話掛了,手指點著手機螢幕,想到之前衝進門的時候,看到的那一眼:塗遠伏在姚青的背上,像只毒蛇一樣吐著信子,爪子握著姚青的下面。狠狠得磨了磨牙。
孟彥隋掏出煙點上,這個人,動了姚青,首先爪子得剁掉。
週末姚青和孟彥隋一起打飛的去上海。
姚青嘴上的傷好是好了,可是印兒還在,張敏慧怎麼看怎麼覺得怪。出了車禍,任哪兒一點事兒沒有,怎麼偏偏就傷在嘴上了。怎麼看都像跟被人咬的牙印。
她是過來人,年輕的時候跟姚東風也有過風花雪月,花前月下,山盟海誓一樣沒少。情人間的那種微妙的感覺,她也不是不知道。又或許是自己先入為主的懷疑,刻意去留意,怎麼看怎麼覺得姚青跟孟彥隋和上次來的時候,兩人之間的感覺不一樣了,更自然更親密了。
剛進門,姚青才脫了羽絨襖,當時是背對著孟彥隋的,可是孟彥隋很自然地從後面就給接過去了,和自己的一起搭在椅背上,姚青連聲謝字也沒有說,好像這樣就是應該的。
中飯是在外面飯店點的菜送進來的,姚東風現在是最好不要到人多的地方。
姚青喝水的杯子,孟彥隋拿過來添水直接就喝到了嘴上。
孟彥隋想給姚青夾菜,姚青暗暗皺眉,孟彥隋立即停手夾到自己碗裡。
“爸,你嚐嚐這個鯰魚茄子,我特意點的。”這道菜姚東風愛吃。
姚東風捻了一筷子,“味道還可以,茄子放得有早了,有點軟。”
“不知什麼時候能有機會吃到您燒的菜。”孟彥隋一臉笑意,“青兒的廚藝已經很好了,特別是做一些小點心,海棠卷什麼的。”言外之意,姚東風要是動手那還不是頂級美味。
姚東風哈哈一笑:“現在身體越來越好了,還怕以後沒機會嗎。等出院了就給你做一桌,姚叔好好謝謝你。”
姚青給孟彥隋做私人廚師這事一直沒有跟張敏慧說過,開始就說是做兼職認識的,後面只說了自己做的粥他愛喝。現在聽孟彥隋這話裡的意思,“小點心,海棠卷”,自然是經常做給他吃的了。
青兒之前一直住學校宿舍,為什麼會給孟彥隋做什麼點心?望著桌上的菜,張敏慧一顆心越沉越深。
孟彥隋自然是故意的!
吃完飯,姚東風照例要上七樓的天橋廊上散步。那條走廊一直連到前面的門診大樓,太陽曬不到,颳風下雨也不怕,走廊兩邊還擺了不少盆栽,姚東風住院這些日子沒事就喜歡上去遛遛。
姚青自然是要陪著父親去的。孟彥隋吃了飯就說要到外面找個地方抽菸,轉臉就不見人影了。
“應該是這樣,現在病人可以說已經在逐步恢復中,各方面資料顯示都很正常了,術後三到六個月是最重要的時期,如果有條件的話,可以給病人請一位營養理療師,專門做這方面的指導,我可以給病人介紹非常好的專業人士。”
“也就是說目前的階段最好不要去刺激病人?”
“理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