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逮誰跟誰卸火兒。”
我輕蔑地哼一聲,自顧自地往前走。
我確實在卸火兒。
可那是你犯賤上趕著的,怨不得我。
後來我只依稀記得那一天回宿舍的路,長得似乎怎麼也走不到頭。
~~柒~~
§
那之後的三天我們宿舍陷入一種可怕的低氣壓,原因當然是我和衛燃。
瀋陽看不上衛燃,自然是挺我。管臣傑則站在中立的地方認定是我不對,原因是我那天喝高了,抓住無辜的小可憐衛燃挑釁。
我喝高了??怎麼可能!
可是說實話,那天的細節我也確實記不太清了。
道歉是肯定不可能的,那種事有違我們凌家的處世哲學。然而要等衛燃來道歉基本跟我服軟的機率一樣小。
我們都是死要面子的軸人。
週末就開始放十一的假,星期五的晚上放學之後我們又跑去踢球,又折騰到天黑,踢得四脖子汗流被老師攆。
臨走居然在籃球館看到衛燃。我驚異於他居然也耗到這麼晚還沒走。管臣傑又愛心大爆發,說既然都還沒走就一起吃個飯增進一下感情。
我是無所謂,但我認為衛燃肯定不去。
事實上我們還沒來得及過去跟衛燃搭上一句話,就發現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兩個明顯是高年級的男生先我們一步走過去。他們說了幾句什麼,手上就開始有動作。衛燃弱不禁風的,隨便拉扯兩下就東倒西歪。
我人生在世這近二十年,參與群架無數,而管臣傑和瀋陽的實戰經歷也多不勝數,因此我們只看了一眼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我快走兩步夾到衛燃和那兩個男生中間去。
“怎麼著,這麼晚是上哪兒去啊衛燃?”
衛燃有一瞬間的驚訝,抿了抿薄片子嘴唇,沒說什麼。
我沒給對方插話的機會,拉過衛燃的肩膀:“沒什麼事就走吧,我們仨踢一下午球正餓著呢,一塊兒吃個飯吧。”
管臣傑和瀋陽不動聲色地站到我們後面。我頓時覺得我們四個怎麼那麼像櫻木軍團。
對方該也是實戰派,懂得審時度勢。他們見己方只有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