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然記得,在學校時你征服了無數美麗的女孩,並說自己永遠不可能喜歡男人。”
“只能說當年少不更事,而這個,”遲儻神情自然地回應著謝羅彬的揶揄,伸手將那張接吻的照片從牆上取了下來,放進胸前的口袋——那個最貼近心臟的位置,“值得用命去珍藏。”
作者有話要說:明後兩天,要小規模修一下文,主要是前兩章。。。當時由於劇情還未構思完善,整篇文的定位不清晰'… …',語句措辭都有那麼點與後文格格不入的KUSO感,咳咳。。。
GN們見諒哈~~
☆、30、尋找飢餓和不貞(2)
人聲落幕殆盡,蟄伏的慾望與期待在黑暗裡才能安然滋長。月光穿過窗臺,碰撞在狹閉空間的櫃子上,一地支離破碎的枝陰椏影。跨入門廊的遲儻幾乎立馬反應過來:屋子裡有人。
察覺出不同往日的蹊蹺氛圍時已為時過晚,來不及奪門而出,幾個高大強壯的白種男人便從門後閃了出來,扭著他的手臂將他的臉按在了桌上。
頭顱與桌面碰出一個巨響,頭骨簡直要碎了。
“沒有禮貌!”一叢非常巨大的身影從暗處走了出來,“作為客人,怎麼可以對我們的主人這麼粗魯呢?”
那些面孔狼一般兇惡的男人立即鬆開了手,一臉兔子樣的溫順。
遲儻站直身體,整了整凌亂起皺的外衣,平靜地與那個走至身前的外國男人對視。
“遲醫生,好久不見。”一隻肥胖的手在他臉上拍了拍,一口分外流利的漢語,“即便上次在俱樂部裡重逢,我仍然在想,從今往後最好能與你避而不見——可我實在很困擾,你到底把我的心肝寶貝兒藏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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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聲落幕殆盡,蟄伏的慾望與期待在黑暗裡才能安然滋長。月光穿過窗臺,碰撞在狹閉空間的櫃子上,一地支離破碎的枝陰椏影。跨入門廊的宓娜幾乎立馬反應過來:屋子裡有人。
格鬥技巧高超的女人不動聲色地取出手提包裡的短刀,等待捕獵者變為獵物。
“不要驚慌,馬偲圓小姐。”從窗簾後慢慢走出的男人面帶微笑,“我不喜歡女人,也不會侵犯她們。”
聽見了這個久違的名字,宓娜顯然稍吃了一驚。隨即她很快換上一副鎮定自若的神情,收起握在手裡的短刀,笑了,“好像英俊的整形師們都不喜歡女人。真是太遺憾了。”
不請自來的英俊男人大大方方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開啟了燈。女人似乎要換衣服。一身連體的黑色皮裝,將手指放在後背的拉鍊上,回頭衝她的客人格外嫵媚地笑了笑,“介意嗎?”
謝羅彬做了個“請”的手勢。
拉鍊拉開,黑色皮裝掉在地上,一具無比誘人的女性裸''體的剪影被月光勾勒了出來。她沒有戴乳''罩,也沒有穿內褲。活潑跳出的乳''房又大又圓,手臂和大腿修長而健美,腰肢纖細得彷彿一碰即折。妝容似乎有點散了,但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
“手術很成功,”沒有找到隆乳的疤痕,謝羅彬露出虎牙放聲大笑,飽含讚美的目光卻壓根兒沒有沾染情''欲的色彩。“美不勝收!”
鋪滿一整面牆的是一個男人的照片,俊美無暇的臉孔上星星點點布著香菸燙疤。
“既然你並不想和我做''愛,那麼可不可以告訴我,今夜為何而來?”女人落落大方地走向落地的穿衣鏡前,撅起屁股向前——從謝羅彬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見那個嬌小迷人的穴點。
她開始在嘴唇上補上口紅。最豔的紅。
“我注意到這張照片,”謝羅彬將從程子華家中“順”出來的一張照片放在了茶几上,“你正看著鏡頭。”他抬起菸灰色眼眸,瞟了一眼殷之純那張面孔被毀壞了的照片,笑說,“為什麼失蹤者的情婦會知道綁架者的鏡頭在哪裡?”
“我來想個理由,”宓娜不慌不忙,一系列描眉畫目的動作完成後才說,“因為這個戴著面具的綁架者、手持相機的偷窺狂就是失蹤者的情婦放進門來的。”
“他在哪裡?”
“不先問問為什麼?”
“殷之純的死活與我無干。”男人又笑了,白森森的虎牙若隱若現,“像他這樣的敗類完全應該以‘屍骨無存’的形式從這世上消失。”
“看來,我們有了一個共同點。”女人呼吸的時候胸''脯海浪般起伏,兩隻乳''房隨之上下跳動。面板光滑如絲絨,泛出迷人的光亮,彷彿讓灑落的月光都因羞赧